不管跨越多少距离，他都能感受到。
当然，这种感受只是冥冥中对阳气的呼应，并不真切，但有用。
他之前留给梁霏的那根香也是这种。
“明白。”
大嘴马上点了点头。
林默则推开窗户，瘸子一把抓起他冲了出去。
来到街道上。
“去找个小鬼问问。”
林默沉声道。
瘸子抬起头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转身一步踏出。
眨眼间。
夜市边的一条巷子。
灯红酒绿的酒吧外，一个醉醺醺的女孩正蹲在巷子口吐，而林默就站在她背后。
“嗯？”
女孩迷迷糊糊的回头。
“耶，小帅哥？”
女孩脸上露出一个醺醉的笑容。
而林默抬手按住女孩的肩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嘻嘻。”
女孩对于林默的动作似乎想错了，她舔了舔红唇。
“小帅哥，没想到你也干捡尸的事，你长得帅，你不用捡，我跟你走啊。”
看着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姑娘。
林默没好气的一甩头，结结实实一巴掌打在女孩的脸上。
“我这比十八岁男大还纯情的阳光男孩，你侮辱谁呢，一边去。”
在女孩捂着脸，满眼不敢相信的眼神下。
林默往地上一抓，一个满脸猥琐的小鬼被他拽在手里，转身一步就消失了。
原地。
“你混蛋……”
女孩正要破口大骂，可看着突然消失的林默。
她愣了愣。
“鬼啊！”
她疯狂的揉着眼睛，大喊大叫了起来。
一旁。
夜市吃烧烤的人也全当看见了个醉酒的疯婆子，还有些糙汉子直接吹起口哨来。
另一边。
林默低头看着面前的猥琐鬼，一巴掌甩了过去。
“趴人家醉酒小姑娘的裙底，你特娘的就不能花点钱去纸扎铺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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