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杀人献祭，大楼里有雕像，用人血，迎接神子降临，神子降临，天下浩劫，万物……”
说着王小川突然瞪大了眼睛，浑身开始冒起了黑烟。
“林默，他的灵魂要散了！”
何雅雯一眼就看出了王小川的不对劲。
像是这种刚离魂的小鬼，魂魄还未凝实，脆弱的就跟一阵风似的。
这也是为何历来讲究七日还魂了。
正因为不管是什么邪祟，什么命格，有多凶，都需要七天来让魂魄彻底凝实。
“呼……”
林默深吸口气，皱了皱眉。
一旁瘸子心领神会，伸手控制住王小川即将散逸的灵魂。
“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死的？”
笼罩在黑烟之中的王小川，听到这话赫然是声音都近乎扭曲。
“我，我爸杀了我，剖开了我的胸膛……”
黑雾之中，王小川的胸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开膛破肚的伤口。
而林默听到这答案，微微侧身。
瘸子的阴气立刻将王小川彻底包裹，随即一条锁链，将他锁的严严实实的。
虽然粗暴。
但也算止住了他灵魂的溃散。
林默则看向了何雅雯。
此时何雅雯脸色惨白，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不，不可能啊。”
“陆叔叔他，他就小川这么一个儿子，怎么可能杀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林默看着激动的何雅雯，伸手按着她的肩头。
等何雅雯稍稍冷静，用求助眼神看着他的时候，林默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轻声开口道。
“鬼的记忆，不会骗人！”
何雅雯得到答案，愣了愣，随即有些崩溃的将脑袋埋进了林默的怀里。
林默扭头看了眼瘸子。
“你怎么看？”
瘸子摇了摇头，说出与林默同样的话。
“鬼是不会骗人的。”
显然。
这句话已经说明了答案。
王小川就是被他父亲杀的。
当然，还有可能是他爸被蛊惑，并不是本意。
但林默和瘸子对视了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