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赫敏的全身都绷紧了。
礼服贴在她身上,那轻微的触感通过薄薄的长袍传来,让她紧张得几乎室息。
“赫敏,你今天怎么了”罗恩压低声音问道,眉头紧皱,“看起来怪怪的。”
赫敏赶紧拢了拢长袍,用力压住肩膀的位置,假装专注於笔记。“没什么,”她勉强笑了一下,低声回应,“只是—有点累。”
罗恩显然並不相信,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再问些什么。
但赫敏低下头,专注地盯著笔记本,故作认真地书写,成功打消了他的疑虑。
然而,她自己知道根本没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手里的羽毛笔只是机械地在纸上画著毫无意义的符號,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她的思绪混乱无比,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等到下课铃声终於响起,赫敏如释重负地收起书本,迅速装进书包里。
罗恩看著她匆匆离开的背影,满脸疑惑地对哈利低声说道:“她今天到底怎么了连宾斯教授的课都没认真听,这可不像她啊。”
隨后,他开始嘴里嘟著什么世风日下,霍格沃茨教育需要改革之类的话语,
连赫敏这样的人都开始对宾斯教授的课程感觉枯燥,那么...这节课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赫敏飞快地走出教室,长袍在身后微微飘动。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天还远远没有结束,而这个时候,她终於看清了现实,思维从“今天並不会像她想像的那么糟糕”转变成了“最难熬的部分都还在后面”
午餐时间,赫敏坐在格兰芬多长桌的角落里,低著头用叉子戳著盘子里的南瓜派,试图显得自然一些。
然而,她始终觉得有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令她如坐针毡。
她身旁的拉文德和帕瓦蒂今天显得格外活跃,聊得热火朝天,但赫敏却无法融入。
她的耳朵捕捉到了她们时不时的笑声和低语,每次笑声响起,她都忍不住暗暗担心:她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在说自己拉文德会不会把今天早上在寢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帕瓦蒂
拉拉文德忽然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眼神中似乎带著一丝探究。
她偏过头对帕瓦蒂低声说了句什么,隨即两人一同转头看向赫敏。
那目光虽然不算础础逼人,却足以让赫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赫敏,你今天怎么回事”拉文德忽然问道,语气轻快,但眼中透著一丝好奇,“平时你可不会吃得这么少。”
“是啊,”帕瓦蒂也附和道,“你连最喜欢喝的蜂蜜柠檬红茶都没碰,今天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赫敏慌忙摇头,强作镇定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最近事情有点多。”
拉文德眨了眨眼,似乎並不满意这个敷衍的答案,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的长袍。“你真的没事吗怎么感觉你今天看起来特別紧张”
赫敏的心猛地一跳,连忙低下头,假装忙著整理书包,避免与她们的视线接触:“真的没事只是最近作业太多了而已。”
说完,她隨便吃了两口南瓜派,便匆匆站起身来:“我还有点东西要准备,先走了。”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礼堂,步伐比平时快了许多,似乎只有这样做便能甩掉那些打量的目光。
事实上,周围的同学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异常,但赫敏的脑海中早已放大了这些细节,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被聚光灯笼罩了一般,无法喘息。
走出礼堂后,赫敏靠在墙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復自己的心跳。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想像一一没有人真的在意她今天穿著礼服这件事。
可是,胸前贴合的布料和肩膀处微微滑动的肩带,却让她无法彻底安心。
接下来的时间,她必须更加小心,確保不被任何人发现这不寻常的一天。
於是就这样,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
下午的变形课上,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局洒在教室的地板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