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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聪听到陆雨之声,饶是看淡生死之人,也觉得有些不易。
这时只见贺聪上前就冲向西门宏清和申隗处,就在这刹那之间,他左掌就势劈而出,刹那间接过西门宏清对印申隗的那一掌。右手也印上申隗的手掌,替他泄去劲力。然后对申隗说道:“申大侠!这丧心病狂的恶贼,就由我来收拾吧!”言语中左掌疾推,一股雄浑精纯、如同长江大河般的掌力破空而出。两股强横掌力相撞,发出一声闷雷般的响声。
西门宏清正与申隗用内力生死相搏时,却被这少年一掌化解,心中也不由一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贺聪,然后一阵仰天桀桀狞笑说道:“小小少年不知好歹,叫你尝点老夫的厉害,从今以后这江湖上就有我无你!”
贺聪懒得和这种丧心病狂之人多话,目含煞气,脸罩寒霜,一扬手疾攻三掌,掌掌都带排山倒海一般的震人风势,凌厉无伦,逼得西门宏清连连闪展腾挪,慌手慌脚退出了一丈多远。
再说旁边的贺聪在西门宏清和申隗二人之间,替换下申隗申大侠。西门宏清乘这空当迅速靠近西门燕儿,他双眼本是露出杀机,一触西门燕儿安然无恙后,转为眼神温柔。
西门燕儿也忙从后背取出一把利剑递于给他,西门宏清手持利剑后,略调整气息才大声道:“喜儿,我对你也算有多年的养育之恩,你难道真的要与我为敌吗?再说我西门家建庄也实属不易,莫非今日你想让西门家灭门不成?”他话语中,既有质问,也有隐隐的威胁,更有一丝试图唤醒旧情的期盼。
西门喜儿迎向西门宏清的目光,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斩断过往的决绝:“你对我却有多年的养育之恩,喜儿铭记于心,不敢或忘。但这些年,我受你蛊惑,为你所利用,也造下了诸多罪孽。每每思及,痛悔不已。如今我已幡然醒悟,斩断心魔,与西门家再无半点瓜葛。”她的话语微微一顿,目光如利剑般刺向脸色煞白的西门燕儿,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刻骨的仇恨:“西门燕儿!她心肠歹毒,亲手杀害我两位慈爱的娘亲。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今日,我西门喜儿在此立誓,既要报这血海深仇,更要替天行道,为武林除害。”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震四野,充满了玉石俱焚的决心。
“不错!正邪不两立!今日我等便要为武林除害,还江湖一个朗朗乾坤!”贺聪的声音适时响起,清朗而充满力量,如同定海神针,给了西门喜儿最坚定的支持。
西门宏清看着眼前这对年轻人,则是一连串的狞声大笑,提足真气道:“好!好一个替天行道!好一个为武林除害!哈哈!”他狂笑数声,猛地收住,眼神变得凶狠地说道:“我知道你贺聪少年有为,但不要以为你就代表着江湖,代表着正义。老夫一直以来都是用自己的能力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想实现自已的梦想。但事实终究难以如愿,给武林带来了更多的血腥,这也是我不愿意见到的。既然今天走到这一步,出现这种结果,老夫也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老夫生不逢时!以后的事情就让老天来评定吧!现在费话少说,你们就一起上吧!我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西门宏清的厉害。”西门宏清的话让人有些胆寒,无边的杀气随着升腾而起。他猛地将手中利剑一震,剑身发出龙吟般的清越长鸣,一股杀意自他身上升腾而起。他厉声喝道:“废话休提!尔等便一起上吧!老夫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西门飞鹰’,什么是真正的‘绝剑’!看剑!”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已与手中利剑融为一体,化作一道剑虹。
“小弟!当心他的‘飞鹰绝剑’,我们一起上吧!”西门喜儿对贺聪低喝一声。她深知西门宏清陷入绝境的可怕。话音未落,她已摒弃所有杂念,手中那柄碧锋剑化作一道青色长虹,带着玉石俱焚的决心率先迎向。
见此刻,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四人的身上。
贺聪手握软剑,剑身泛起淡淡紫光,而西门喜儿的碧锋剑,同样闪现出淡淡的青光。二人心意相通,无需言语,同时挥动手中兵刃,攻向西门宏清和西门燕儿。
西门宏清与西门燕儿亦是凶性毕露,再无退路。西门宏清厉啸一声,手中利剑光芒大盛,剑势陡然变得更加凌厉狠辣,如同搏命一击。西门燕儿则尖叫着,剑法变得更加阴毒刁钻,招招不离西门喜儿要害。四道身影,两对仇敌,瞬间便如同四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