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说罢,杨剑逐一碰杯,千言万语都在酒里。
第二杯下肚,蒋龙龙举杯敬酒,讲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海枯石烂滴
杨剑用余光扫了一圈佳偶天成!
婚姻牵成了!
!
!
!
之后都是家常,偶尔还会聊点婚事儿,唯独没有探讨工作上的事情。
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左右,杨剑主动开口告辞,带着恋恋不舍地蒋龙龙,走出闫家的楼门。
刚刚走出家属区,黑暗里迎来两道身躯:“杨处长好!”
“哪个部门的?”
杨剑轻声问道。
“市局重案组,我们奉命保护闫家人。”
对方自报家门。
“辛苦了。
有急事儿,随时打给我。”
杨剑叮嘱句。
“是!”
对方点头,不方便敬礼。
杨剑也不逗留,随便拦下一辆出租车,送即将醉倒的蒋龙龙回家。
蒋龙龙家,同样住在老破小,他家与闫家的区别在于,蒋家只有三十多平,且还是那种没有集中供暖的筒子楼。
杨剑知道蒋龙龙的父母都是卖菜的,且为了给儿子买楼成家,老两口一直省吃俭用,甚至就连生病,都舍不得买药,全靠身体硬撑。
抵达家门口之际,蒋龙龙突然说句:“如果不嫌弃,那就进屋坐会儿吧。”
“槽!
老子连狗窝都住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杨剑笑骂一句,然后便敲响房门。
孤儿时期的杨剑,没少睡狗窝,现在多鸡毛???
不会儿,蒋父打开房门,热情道:“你就是杨剑吧?”
“叔叔好!
我就是龙龙的好基友!
贱贱!”
杨剑故意哈腰,免得蒋父扬脖子。
“贵客临门!
里面请!
老婆子!
快倒茶!”
蒋父不仅知道杨剑的威名,他还在电视机前吹过牛逼:“这位杨处长!
是我儿子的好朋友!”
由此可见:蒋龙龙的吹牛行为,多少有点来自于遗传。
而进门的杨剑,真是无处下脚,本就不大的空间,堆得都是蔬菜,连片像样的净土都没有。
这时,蒋母奉上一杯热茶:“小杨,家里没有好茶,你别嫌弃啊!”
“阿姨,今晚来的匆忙,啥都没带。
等我下次再来,我给您二位整点好茶。”
说罢,杨剑轻抿一口茶水,不能寒了对方的热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