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肩上，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挑衅，“老师安排的原来不是你吧。”
姜晚的手指顿了顿，没回头，心里冷笑：你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会被三言两语戳中痛处的姜晚吗？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没了往日的怯懦，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名额在我手上，就是我的。”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指尖在琴键上轻轻一按，发出一个清亮的音，像是在为自己的话做注脚。
阳光落在她微扬的下巴上，映出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重活一世，她再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夺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个名额是妈妈托关系才拿到的，对之后的保送至关重要，她绝不会放手。
宋晋阳皱着眉，语气里的鄙夷更浓了：“我觉得挺可耻的。”
“你可以选择退出，让其他想要进来的同学代替你的位置，毕竟我也不想和你合作。”
宋晋阳愣住了，心里满是疑惑——明明昨晚送她回家时，她还红着眼眶说着想考同一所大学，怎么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
没等他反应过来，姜晚已经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往旁边一扯。
“嘭”的一声，宋晋阳踉跄着撞在墙上，后背磕得生疼。
他捂着后背抬头，只看到姜晚壮硕的背影快步走出音乐室，校服裙摆扫过门槛，带着股不容置喙的决绝。
“昨天太过火了？”宋晋阳喃喃自语，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第一次生出莫名的烦躁。
……
清舟嘴里嚼着最后一口披萨，含糊地应着系统，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开美食大全，目光黏在一张芝士焗龙虾的图片上，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叮咚——”门铃响时，她手忙脚乱地把披萨盒塞进垃圾桶，用湿巾擦了擦手指才去开门。
门口的周雯扎着羊角辫，手里攥着个布娃娃，仰着小脸：“姐姐，我们一起过家家好不好？”
“雯雯，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清舟侧身让她进来，目光往楼道里扫了圈，“你哥哥呢？”
“妈妈带哥哥去看心理医生了，我一个人无聊。”周雯踢掉小皮鞋，光着脚丫跑到沙发旁，布娃娃被扔在地毯上。
“快进来，”清舟关上门，从冰箱里拿出瓶牛奶递给她，“姐姐跟你一起看动画片，改天再玩过家家。”
“好哎！”周雯捧着牛奶，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电视屏幕。清舟给她放了部关于小猪的动画，屏幕上粉嘟嘟的小猪滚来滚去，逗得周雯咯咯直笑。
清舟则窝在另一侧沙发上，重新点开美食大全，指尖划过一页页精致的甜点，忽然觉得嘴里有点寡淡。
手机震动时，她还以为是周母发来的消息，点开却看到封逸的名字。
“学姐，放假有空吗？有一家特别好吃的铁板烧，我请你吃。”
“铁板烧？”清舟挑眉，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这东西她确实没吃过。
正犹豫着，手机又震了下，是封逸发来的图片，滋滋冒油的牛排上淋着黑椒汁，旁边摆着金黄的薯条。
“她没回。”烧烤摊旁，封逸举着手机给宋宁看，眉头皱成个疙瘩。
宋宁咬着烤鸡翅，含糊道：“成功率一半。”
心里却在嘀咕：小说里说清舟特别喜欢美食，总不能对铁板烧不动心吧？她戳了戳封逸的胳膊，“还出了新款的红慕斯蛋糕，你加上这个试试。”
封逸眼睛一亮，立刻补了条消息：“那家还有新款红慕斯，草莓味的，据说甜而不腻。”
清舟看着消息，指尖在“回复”键上悬了悬。
[系统:宿主，你在想什么？]
“封逸的结局。”清舟指尖划过屏幕，把聊天框往上滑了滑。
[系统:哦，封逸后来和男主打了一架，但封逸太强壮把男主打受伤，也因此进了派出所。后期的话男主成长起来，找过封家麻烦。]
清舟关掉聊天框，往沙发上靠了靠。
电视里的小猪正拱着泥巴，周雯看得不亦乐乎，嘴里的牛奶喝得“咕咚”响。
她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屏幕上出现滋滋作响的铁板烧广告，周雯立刻转过头：“姐姐，这个看起来好好吃！”
清舟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等你哥哥回来，姐姐带你们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