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张望。
杨可胜见时机已到,猛地抬起右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早已蓄势待发的宋军精锐瞬间动了!
两个宋军精锐,如猎豹般扑向因为过来维护秩序而把背露出来的辽兵。
辽兵还未反应过来,两把匕首已同时割断了他们的脖子,鲜血瞬间进射而出,溅在旁边的青稞上,红白交织,触目惊心。
其馀士兵见状,刚要呼喊,便被早已锁定他们的宋军精锐捂住口鼻,快速击杀。
变故突生,瓮城中的牧民瞬间陷入恐慌。尖叫声丶哭喊声丶惊呼声此起彼伏,人们如同没头的苍蝇,四处奔逃。有人拼命往城外挤,有人则朝着城内冲,拥挤中,老人被推倒,孩子的哭声被淹没在混乱里,踩踏事件接连发生,原本整齐的队伍化为一片狼藉,散落的行囊丶掉落的毡帽遍地都是。
面对乱局,杨可胜很冷静,他指挥宋军精锐兵分两路沿着城门两边的台阶,疾步朝城门楼冲去。
城楼上的辽兵早已听到下方的动静,看到人群混乱,正骂骂咧咧地往下跑,准备查看情况。他们刚到楼梯口,便与冲上来的宋军精锐撞了个正着。
宋军精锐毫不犹豫地扔出了轰天雷。
这些处于偏远地区的辽兵,根本不认识这种大杀器,他们将这种「奇怪的武器」当成带木柄的铁疙瘩,以砸为伤害,至于它们为什麽会冒烟,这他们就没时间细想了。
还有一个辽兵眼疾手快捡起来了一颗轰天雷,想要扔回来砸宋军。
那辽兵刚住轰天雷的木柄,尚未借力扬起手臂,掌心便传来灼烫的刺痛。引线燃至末端,火星在晨雾中进出刺眼的红光,紧接着,沉闷的炸响如惊雷般在瓮城上空炸开。
碎石与断木混看滚烫的气浪朝四周喷涌,近旁两名辽兵瞬间被掀飞,申胃碎片如暗器般嵌入城墙。未及反应的辽兵被气浪裹挟着撞向雉叶,脑浆与鲜血顺着城砖缝隙豌蜓而下,在晨光里拖出暗红的轨迹。
另几颗轰天雷接连在城楼炸开,浓烟如墨团般翻涌,将整个门楼笼罩。被震晕的辽兵刚挣扎着起身,便被宋军精锐的弯刀划破脖颈,温热的血珠溅在弥漫的硝烟中,瞬间被蒸腾成细小的血雾。
残存的辽兵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往城楼深处逃窜,却被疾冲而来的宋军精锐堵住去路。锋利的长枪精准刺入后心,尸体顺着台阶滚落,与先前倒下的同伴堆叠在一起,阻断了后续辽兵的退路。
不过瞬息,城楼便被宋军掌控,杨可胜踏着满地狼藉走上城楼,抬手抹去溅在脸颊的血点,目光锐利地望向城内,示意手下迅速放下吊桥,迎接城外的大军。
吊桥铁链在绞盘转动下发出「哎呀」闷响,铁索上凝结的晨霜掉落,随着最后一节木桥重重砸在护城河对岸,烟尘与冰碴一同飞溅。
与此同时,杨可胜赶紧跑到城楼看台上,从怀中小心取出两枚信号弹点燃。
只听两声,两道火光腾空而起,接着,听到「轰轰」两声,两枚火焰弹在空中炸响,随后几道灰白色烟线从空中缓缓垂落。
见此,杨可世等人哪还能不知道,杨可胜他们得手了?
早列阵以待的宋军轻骑兵,立即出发,杨可世一马当先。
先前破城的精锐已列阵城门两侧,刀刃上的血珠顺着锋刃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