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时。
艾斯德斯的心头除过淡淡的沮丧之外,还泛起了一阵奇怪的念头。
【完蛋了,军刀要断了,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输掉的话,我的面子也要丢了。】
【但是,我为什么不恼火是因为对方是方义吗】
【若是被他征服的话,好像这种感觉也不坏】
正当女将军准备自愿沦为方义的‘板上鱼肉’,任其宰割接受断刀的后果后,却觉得手上军刀传来的触感有些不对。
男人手上那散发着‘势’变得炽热无比的刀锋在触及女将军‘脆弱’的军刀时硬生生地一转,改锋刃为刀身。
其上散发的‘势’也仿佛被无形的存在吞没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后那把锐不可当的刀便和女将军向着方义拍击,试图将男人逐出场地的刀背‘柔和’地相撞了起来,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
本该以军刀被一刀两段作为结尾的拼刀,最后却反常地以女人的刀背上的坚冰融合和男人刀身‘互不相让’的僵持作为了结局。
【这是】
【他把‘势’藏到那里或者释放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没有斩断我的刀,这对他而言不是个很好的‘成名’机会吗他应该很需要这个.】
感知到发生了什么的女将军,看着面前男人嘴角勾起的‘恶劣’笑容先是一愣。
而后在男人“你欠我一次”的口型中,才明白了对方这番举动的意图。
男人收手给了自己在众人面前留了几分薄面。
但这份薄面,显然是有‘代价’的。
女将军光速进行了头脑风暴完成了换位思考,想出了男人会提出的要求:
比如某种奇怪的服装要求,某种奇怪的姿势要求,某种奇怪的服务项目什么之类的。
而后女将军的脑中,开始瞬时闪过了自己先前幻想过的某些黄色场景。
在替换了自己与男人的主从关系后,女将军只觉得自己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咕,要不你还是斩断我的军刀吧。】
然而下一刻,她便听得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冰裂声。
【他消失的‘势’做了那种事啊,还真是.】
知晓了男人消失的‘势’散发到了何处后,女将军看向男人的眼中除过要被‘提要求’的慌乱之外。
也逐渐升腾起了一种身心完全被统治后的拜服。
她的心中只剩了一个念头。
【这场战斗我输了,不论是哪个方面,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胜利。】
【而我是被他‘征服’的人,也是他缴获的‘战利品’。】
女将军已经想好了要为男人准备做点什么了。
而这时,女将军的耳边寂静也告一段落,取而代之的是先前场中无处不在的喧闹声。
女将军暂停时间的【奥义】结束了。
场边的众人也即将窥得这次战斗的结果。
——
【奥义】结束后,窥见场中两人贴近拼刀的场景时,众人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就像是某些电影刚刚放了头部的龙标和参演者名单,下一刻画面就跳转到了致谢名单一样让人难以接受。
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觉到女将军的‘弱化版’‘时停’的。
至少需要像布德一样掌握‘境’的雏形,或者像方义身上的【恶鬼缠身】一样具有适应冻土的能力,才能适应或者免疫这种【奥义】。
因而观众的讨论点主要放在了场中的两人身上。
在夹杂着“怎么不继续打了”“到底谁赢了”“是不是该结算了”等疑问声的背景下,一名士兵向着同僚发问道。
“我们是不是少看了点什么
“我记得不是方义大人挥出那无法形容将场中的风雪清空的一刀后,艾斯德斯将军只得将她的‘凛冬’强化展开应对,而后”
一名头脑灵活的军官则咳嗽了一声,提醒道。
“首先我要纠正你的称呼,现在应该叫方义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