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他的并不是宁墨。
那些被欺压过的业内同行,互相竞争的报社集团,还有官方,都在里面掺了一脚。
唯独宁墨,只是冷眼看他的笑话,顺便再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罢了。
宁墨现在最关心的,倒不是这些问题。
而是安然的那个愿望。
安然想换个新的身份,再也不想和原生家庭扯上关系。
这一点宁墨能用许多种方法实现。
但生活在法制社会,无缘无故消失一个人,或是几个人,都是说不通的
将安然的爸爸送进大牢,让她父母离婚的话,抚养权最终也落不到宁墨头上。
宁墨还是跑了好些关系,最终才确定下来最终方案。
终于,她在放学去接安然的路上,跟安然说了自己的计划。
小姑娘听完之后,一向老成稳重的小脸上也绷不住了,瞪大了眼睛问她:
“假死?真的能实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