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院子里的时候,那也是……”他话说到一半,又故意顿了顿,卖起了关子。
贾东旭最烦别人跟他来这套,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闫埠贵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得意了。
他凑到贾东旭耳边,压低了声音,如此这般地嘀咕了一番。
贾东旭听着闫埠贵的“妙计”,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时而皱眉,时而冷笑,时而又露出一丝阴狠。
等闫埠贵说完,贾东旭沉默了片刻,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
闫老西儿出的主意,肯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路子。
八成是那种下三滥的损招,专门往人脊梁骨上戳的。
不过话说回来,对付林毅那种人,有时候还真就得用点非常手段。
过了好一会儿,贾东旭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地问道:“你这法子……靠谱吗?别到时候把自己给折进去!”
闫埠贵拍着胸脯保证道:“东旭啊,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啊,三大爷我早就琢磨透了!”
“保证万无一失!只要咱们俩联手,保管让林毅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到时候,他非但得乖乖把工作给你安排好,还得赔礼道歉,看咱们的脸色行事!”
贾东旭听着闫埠贵画的大饼,心里不由得有些意动。
他现在是一无所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如果真能像闫埠贵说的那样,让林毅栽个大跟头,那他贾东旭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行!”贾东旭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可告诉你,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闫埠贵见贾东旭答应了下来,脸上笑开了花,连连点头道:“放心放心!咱们哥俩联手,马到成功!马到成功!”
两人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阵具体的细节,不时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听得人不寒而栗。
且说闫埠贵和贾东旭两人狼狈为奸,在院子里嘀嘀咕咕地商议了大半天,总算是敲定了对付林毅的“妙计”。
贾东旭得了闫埠贵的“锦囊妙计”,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仿佛已经看到林毅跪地求饶的场景,心中那叫一个得意和畅快,之前被林毅和许大茂奚落的憋屈也一扫而空。
他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出了院子,直奔小酒馆,打算先喝上二两,好好庆祝庆祝。
闫埠贵眼瞅着贾东旭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嘴角不由得撇了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等贾东旭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胡同口,他才慢悠悠地整了整衣领,也跟着出了院子。
不过,他可不是去喝酒,而是径直朝着林毅家的小院走去。
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前脚刚跟贾东旭勾肩搭背,后脚就想去林毅那儿卖乖。
闫埠贵一路紧赶慢赶,来到林毅家门前,抬手“咚咚咚”地敲响了院门。
开门的是丁秋楠。
她见是闫埠贵,脸上露出一丝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大爷,您有事?”
闫埠贵赶紧陪着笑脸,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瞅了瞅,问道:“秋楠啊,林厂长在家吗?我有点急事想跟他商量商量。”
丁秋楠摇了摇头:“真不巧,大爷,林毅还在厂里开会呢,估计得晚点才能回来。”
“哦,开会啊……”
闫埠贵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那行,那我就不打扰了。等林厂长回来了,我再过来。”
说完,他冲着丁秋楠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闫埠贵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林毅不在家也好,省得自己现在就得把底牌亮出来。
等他回来,自己再把贾东旭的“毒计”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林毅那小子那么聪明,肯定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到时候,自己再来个将计就计,帮着林毅一块儿收拾贾东旭那个不知死活的蠢货。
这么一来,既能卖林毅一个人情,又能彻底解决掉贾东旭这个大麻烦。
林毅一高兴,说不定就能把自己儿子安排进大兴轧钢厂,那可真是美滋滋啊!
这闫老西儿,算盘打得是真精啊!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