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灰溜溜地带人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林毅、李科长以及一群垂头丧气的“禽兽”
们。
林毅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贾张氏和三大妈那一张张写满了惊恐与绝望的脸。
“现在,”
林毅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厂长也走了,你们的靠山也没了。
还有什么话想说吗?或者,还想继续演戏给我看?”
刘海中第一个沉不住气了。
他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眼见大势已去,为了自保,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他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易中海!
你个老不死的!
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老王八蛋撺掇我们来对付林厂长的!
你说林厂长年轻气盛,好拿捏,只要我们一起给他施加压力,就能把他从厂长的位置上拉下来!
现在好了!
把我们都给害惨了!
你这个挨千刀的!”
这刘海中,还真是个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
刚才还跟易中海称兄道弟,一起对付林毅呢。
现在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就翻脸不认人,把易中海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贾张氏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
她见刘海中把责任都推给了易中海,也连忙跟着附和道:“对!
就是易中海这个老东西!
都是他出的馊主意!
他说只要我们把闫老师抬到林毅家门口,再一口咬定是林毅害的,就能把林毅给扳倒!
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们不少好处呢!
我……我都是被他给骗了!
林厂长,您可得明察秋毫,饶了我这个老婆子吧!”
易中海被刘海中和贾张氏这么一反咬,气得是浑身抖,脸色铁青。
他指着两人,破口大骂道:“你们……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什么时候撺掇你们了?
明明是你们自己贪心不足,想占林厂长的便宜!
现在事情败露了,就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没门!”
他转过头,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对林毅解释道:“林厂长,您可千万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
我今天早上过来,也是被他们给叫过来的!
他们说闫埠贵出事了,让我过来看看。
我……我哪知道他们会诬陷您啊?”
说着,他又把矛头指向了瘫坐在地上的三大妈,说道:“对!
都是三大妈!
是她一口咬定是您害了闫埠贵!
还编造谎言,说闫埠贵从您家回来之后,脸色就不对劲!
这……这可都跟我没关系啊!”
三大妈此刻已经彻底崩溃了。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把闫埠贵送去医院,保住他那条小命。
至于其他的,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抱着闫埠贵的脑袋,哭天抢地地对林毅哀求道:“林厂长!
求求您了!
求求您慈悲,赶紧让人把我家乐老闫送去医院吧!
他……他快不行了!
要是再耽搁下去,他可就真的没命了啊!
呜呜呜……”
林毅冷眼看着这帮“禽兽”
狗咬狗,互相推卸责任的丑恶嘴脸,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
他知道,这帮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怜。
他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对李科长说道:“李科长,我看也没什么好审的了。
这几个人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了。
把他们都带回厂里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一个也不能放过!”
李科长点了点头,对手下的保卫科干事一挥手,说道:“都带走!”
那几个保卫科干事闻言,立刻就上前一步,将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和三大妈都给押了起来。
随后,李科长又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闫埠贵,对另外两个保卫科干事说道:“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