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之间,就把许大茂这个蠢货给绕了进去。
他现在要是再不出面说句话,那他在院里这点仅存的威信,可就真的荡然无存了。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对林毅说道:“林厂长,许大茂这小子,就是一时糊涂,口不择言。
我看啊,这事儿也没必要上纲上线的。”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刘海中也连忙在一旁打着官腔,附和道:“是啊,林厂长。
许大茂他虽然有错在先,但毕竟也是无心之失。”
“你们保卫科这么做,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这……这跟恶意抓人,以权压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两个老东西,还真是会和稀泥!
许大茂刚才诬陷林毅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出来说句公道话?现在许大茂要被抓了,他们倒是一个个都跳出来当好人了。
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林毅懒得跟这两个老东西废话,直接对李科长说道:“李科长,我看这两个人,也很有可能是害闫埠贵的凶手!
他们刚才可是上蹿下跳,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现在又百般阻挠你们抓捕许大茂这个诬陷犯!”
“我看啊,他们这是做贼心虚,想要包庇同伙!
不如,把他们两个也一起带回保卫科,好好审问审问!
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就炸了毛,指着林毅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林毅!
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凶手了?你凭什么抓我们?”
“就是!
我们可是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你敢动我们试试?”
林毅冷笑一声,根本就不搭理他们。
李科长也懒得跟这两个老家伙废话,直接一挥手,对手下的保卫科干事说道:“把这两个老东西,也给我一起带走!
我倒要看看,他们的嘴有多硬!”
那几个保卫科干事闻言,立刻就朝着易中海和刘海中逼了过去。
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和站在一旁的三大妈,见状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脸色惨白。
尤其是三大妈,她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十五个吊桶打水——咚咚直响!
她生怕自己也被牵连进去,到时候,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哭喊道:“哎呀!
我的老闫啊!
你们别光顾着吵架了!
赶紧送我家老闫去医院啊!”
“救命要紧啊!
要是再耽搁下去,我家老闫可就真的没命了啊!”
她这话,倒是提醒了众人。
毕竟,地上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闫埠贵呢!
三大妈眼见着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主心骨”
都要自身难保了,心里那叫一个慌乱。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把闫埠贵这个烫手山芋给弄走,免得引火烧身。
她一边哭喊着要送闫埠贵去医院,一边就想往人群外面挤,企图溜之大吉。
林毅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岂能让她如愿?
他身形一晃,便挡在了三大妈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说道:“三大妈,您这是着急忙慌地要去哪儿啊?
闫埠贵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们不早点送他去医院,反倒把他抬到我家门口来兴师问罪。
现在倒好,戏演砸了,就想脚底抹油开溜了?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继续说道:“再说了,闫埠贵现在这个样子,我看啊,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咱们还是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再说,免得冤枉了好人,放跑了坏人!”
贾张氏见林毅拦住了三大妈,还说出这种风凉话,顿时又来了精神。
她虽然害怕保卫科的人,但一想到能给林毅添堵,她就忍不住要跳出来蹦跶几下。
她指着林毅的鼻子,尖声叫道:“林毅!
你这个黑心烂肝的狗东西!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闫老师都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