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下班了,易中海背着手踱出厂门,脚步比往日轻快许多。
前面几天还都是愁眉苦脸,今天可是不一样了!
对于军方比试,易中海再也不用愁了,已经有孙立业这军方代表做内应,林毅研究什么东西,这边都能知道,到时候还能翻将一军,举报大兴轧钢厂偷袭技术……
路过副食店时,易中海也是破天荒地掏钱买了半斤五花肉,肥瘦相间的肉块用油纸包着,在网兜里晃晃悠悠。
"
易师傅,今儿个这么高兴?"
售货员一边找零一边搭话。
易中海接过零钱,嘴角忍不住上扬:"
改善改善生活嘛!
"
他拎着肉哼着小曲往家走。
刚进四合院大门,就看见闫埠贵蹲在自家门口,正拿着块破布小心翼翼地擦拭他那辆二八大杠。
自
行车锃亮的车圈在夕阳下泛着光,闫埠贵擦得那叫一个认真,连车条缝里的灰都不放过。
"
哟,老易!
"
闫埠贵一抬头,目光立刻黏在了易中海手里的肉上,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
"
这是遇上什么喜事了?"
他站起身,搓着手凑过来。
"
易大爷该不会是要升了吧?"
易中海心里得意,面上却故作平淡:"
瞎猜什么,就是馋了,买点肉解解馋。
"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网兜,肥厚的肉块在油纸里出诱人的声响。
闫埠贵咽了口唾沫,干笑道:"
那是该改善改善"
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块肉。
等易中海走远,他立刻撇撇嘴,小声嘀咕:"
骗鬼呢!
平时一分钱舍不得的主儿"
这是将自己代入易中海身份了,看谁都是抠门,完全不知自己则是抠门鼻祖!
中院里,一大妈正在晾衣服。
看见老伴拎着肉回来,手里的晾衣竿差点掉地上:"
哎哟我的老天爷!
你这是"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夺过网兜,"
日子不过了?这得多少钱啊!
"
易中海背着手往屋里走:"
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这马上就要"
他突然刹住话头,警惕地看了眼贾家。
深怕有人知道一般。
一大妈跟进来,压低声音:"
怎么回事啊!
又不是逢年过节的?"
"
嘘——"
易中海瞪了她一眼,确认门窗都关严实了才开口。
"
比那还大!
"
他神秘兮兮地凑近,"
今天见了部里来的大领导"
一大妈手里的肉"
啪"
地掉在案板上:"
真的假的?"
易中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还能骗你不成?"
他一拍桌子,"
赶紧做饭去!
"
一大妈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开始切肉。
菜刀在案板上出急促的"
咚咚"
声,肥肉在热锅里"
滋啦"
作响。
此时院外,秦淮茹抱着棒梗踉踉跄跄地走进四合院。
棒梗蔫头耷脑地趴在她肩上,小脸煞白。
前院的闫埠贵一抬头吓了一跳:"
哎哟,这不是棒梗吗?怎么出院了?"
三大妈闻声从屋里探出头来,手里的针线活都忘了放下:"
不是说要做手术吗?这"
秦淮茹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医药费医药费被婆婆拿走了"
她紧了紧怀里的棒梗,"
医院说说不交钱就"
三大妈倒吸一口凉气,"
造孽啊!
这么小的孩子"
她伸手想摸棒梗的头,又缩了回来,"
这要是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