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他一会。”
“全组长!”
此话一出,陶令仪顿时惊呼出声,焦急与惊慌地说道:“不要说这种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里……”
全无哲默默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
“不,我有必须留下的理由。”
全无哲按住腰间的剑柄,从容地看了一眼周围被刚才那可怕的剑技惊住的人们,以及身后的远处,正在与罗监兵打的平分秋色的莫德尔,缓缓说道:
“因为,他已经向我发起了战书。”
作为一名执着于追求剑术顶点的求道者,在目睹到对方超越平庸、匪夷所思的剑技之后,心中只会有一种想法吧?
更何况,从一开始,全无哲就注意到了。
那个叫黑羽清志郎的男人,在今天的会场之中,视线没有看向罗监兵,也没有看向莫德尔,或者是其余的人。
在他的眼眸之中倒映出来的,唯有自已腰间插着的剑。
这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疯狂。
黑羽清志郎享受着,与同为求道者的剑士,进行歇斯底里的生死决斗。
而此刻的会场之中,在这个狂妄至极的剑士眼中看来,唯有自已的剑,才值得他注目观看。
“只要我留下,唯一可能会动身的人,就不会跟过来。”
正因为与他是同一类人,全无哲才能明白,对方的想法。
“毕竟,其他人看到我们的动作,也没有试图阻止不是吗?”
边说着,全无哲看了一眼那边,独自一人站在甬道的旁边,握剑看向自已的男人,冷笑道:“你说对吗?”
他开口的是中文,但此刻,对于两个对剑痴迷至极的剑士来说,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你们练剑练到魔怔的人之间,还能存在心灵感应不成?”
说话的人,是一直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要离开甬道的人们的巴德尔。
“不过,全组长,你说的没错。”
巴德尔脸上依旧是那副从见面起,就显得有些皮肉不笑的表情:“虽然莫德尔说要我们解决你们,但这是不可能的吧?你们这么多人,我们这么少人……呵呵。
所以,我决定让你们离开,不加以阻拦。”
边说着,巴德尔仿佛抢着做表率一般,动身后退,远离众人。
“诸位,请便吧。”
巴德尔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