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什么心思。”
杨瑞华适当恭维了一句,毕竟闫埠贵今儿也顺位提上了二大爷,值得稍稍庆祝一番。
闫埠贵对杨瑞华的反应很是满意,也就没有继续卖关子。
“实话跟你说了吧,这相同之处就是他们俩都和方院长关系很近。”
“你是说......他们俩当上干部,都和方院长有关?”杨瑞华身子往前探了探。
闫埠贵放下筷子,接着说道:“不然你以为?这早不提干部,晚不提干部,偏偏到了这时候提干部,明显就是李厂长知道他们来和方院长的关系,特意如此。”
“这事说起来两三句话就完了,但深究起来,里头的学问可就大了。”
闫埠贵说话的功夫,瞥见了还淅淅索索喝着粥的闫解成,没好气道:
“你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整天就知道吃吃吃,也长点心,你是连我一点儿好的都没学到啊。”
闫解成舔着个大脸盘子,上面写满了委屈。
“不是,这跟我又怎么扯上关系了?”闫解成给自己辩解了一句。
闫埠贵拿着筷子用力的敲了敲闫解成的脑门,发泄起了自己的不满。
“你小子别的没学到,还学会狡辩了。”闫埠贵没好气的骂道:“劳资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把你送进医院工作,你也不知道和方院长多接触接触,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是能把握住了,人方院长什么地位,指头缝里随便漏下点儿好处,对咱们家来说都是天大的了。”
闫埠贵恬不知耻,闫解成心中都不知道吐槽了好多次。
什么叫花了这么大的代价?
当初入职食堂花费那笔钱数目不小,但早就说清楚了,钱是他借的,而且利息按照市面价,一个大子儿也没少。
闫埠贵是波折算盘,一分一厘都算的清清楚楚。
谁家当爹的当到这种程度,属实是让家人们见笑了。
“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闫埠贵看着闫解成还在发愣,又是一筷子敲在了闫解成的脑门上。
“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闫解成连忙点头,虽然有些话他不认同,但要和方院长搞好关系这一点,他深以为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