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晦气走开,好运快来”
这番动静引来了院里不少人的目光。
傻柱恰好下班路过,顿时嗤笑一声:“哟,这不是易师傅嘛,搁这儿做法事呢?”
易中海脸色一僵,从前傻柱虽然混不吝,但可从来不会说这种重话来挤兑他。
但自打他侵吞何雨水抚养费的事情曝光之后,两家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
秦淮茹见状,连忙打圆场:“柱子,师父他刚回来,你别”
换从前,只要秦淮茹一卖惨,傻柱绝对第一个心软。
但现在么
“切。”
傻柱嗤笑了一声,“回不回来的跟我有屁关系,爱咋咋地,把苦窑蹲穿了也是罪有应得。”
秦淮茹脸色一滞,正准备开口。
傻柱可没想跟他们在这忆往昔峥嵘岁月什么的,他媳妇儿还在家等着他回去吃饭呢。
傻柱转身就走没再纠缠。
易中海今儿回来先是遇见方别,又遇见了闫埠贵,现在又被傻柱这么一闹腾,心情已然是坏到了极点。
只有在看到站在他身侧的贾东旭和秦淮茹,易中海内心才稍微好受了些。
“先进屋吧。”
易中海沉声说了句,便迈进了家门。
屋内比易中海想象中整洁许多,只是少了往日的烟火气。
胡翠兰忙着生火做饭,贾东旭和秦淮茹帮着收拾屋子。
易中海坐在炕沿,终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老太太的事”
胡翠兰前些天为了聋老太也是心力憔悴,也就这两天稍微缓了些精气神回来。
现在易中海问起,胡翠兰脸色仍是黯然。
“老太太是上周走的,本来她的刑期比你长,但因为身体原因,不适合在监狱继续关押,被街道办和派出所的送回来说什么监视居住,我把她接在家里,照顾了几天,老太太没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