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声音更加坚定。
他沉默片刻,终于点头:\"钥匙是媒介。你需要将它放在你们两人之间,然后主动引导能量流向他的方向。但必须非常小心,一旦失控...\"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现在就开始吧。\"
杨大夫领我回到内室。沈默的状况似乎稳定了些,呼吸更加平稳,但那些黑线仍在缓慢扩散。钥匙的金光比刚才更微弱了。
\"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杨大夫指导我,\"然后将钥匙放在你们相连的手上。\"
我照做了。沈默的手冰凉得可怕,几乎没有活人的温度。当钥匙接触到我们相握的手时,它轻轻震动了一下,金光微微增强。
\"现在闭上眼睛,想象你的能量像水流一样通过钥匙流入他的身体。\"杨大夫的声音变得遥远,\"记住,要控制流速,不要太急...\"
我按照他说的做,起初什么也没发生。但渐渐地,我感到一阵温暖的刺痛从胸口蔓延到手臂,然后通过指尖流入钥匙。钥匙变得滚烫,金光越来越强。
突然,一幅画面闯入我的脑海:沈默站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无数黑色丝线缠绕着他,将他拉向深处。他挣扎着,但力量越来越弱...
\"沈默!\"我在心中大喊,同时感到自己的能量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向钥匙。
钥匙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我听到杨大夫惊讶的呼声,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脑海中的画面上——我的能量化作金色的光流,冲击着那些黑线,将它们一根根烧断。
沈默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抬起头,眼中重新有了神采。他抓住一条金色光流,开始奋力挣脱剩余的黑色丝线...
现实中,一阵剧痛突然从我胸口炸开。我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钥匙。金光瞬间消失,脑海中的画面也中断了。
\"够了!\"杨大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再继续你会死的!\"
我大口喘息着,冷汗浸透了衣服。但当我看向沈默时,发现那些黑线已经退到了他的肩膀以下,脸上的纹路也淡了很多。他的呼吸更加平稳,像是陷入了正常的睡眠。
\"有用...\"我虚弱地笑了,\"起作用了...\"
杨大夫的表情却依然凝重:\"只是暂时的。'观察者'的侵蚀无法根除,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彻底封印通道,切断'观察者'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他帮我坐直身体,\"而根据玄诚子的笔记,这必须在七月初七,用阴钥和阳钥同时操作。\"
我回想起那张残页上被血迹模糊的部分:\"笔记上说'持阴钥者可择:永封通道,或...'或什么?\"
杨大夫摇头:\"不清楚。但玄诚子警告你外婆'勿蹈为师覆辙',说明他尝试过某种危险的操作。\"
我低头看着沈默平静下来的面容,一个新的决心在心中形成:\"杨大夫,'门'在杜氏旧宅的观星台下,是吗?\"
\"是的,那里现在是一片废墟,但地窖应该还在。\"杨大夫犹豫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在七月初七之前找到那个地方,做好准备。\"我深吸一口气,\"同时找到周文渊和阳钥。\"
杨大夫皱眉:\"太危险了。守夜人和'观察者'的仆从都在找你们。\"
\"但我们别无选择。\"我看向沈默,\"他不会放弃,我也不会。\"
杨大夫长叹一声,走向药柜开始抓药:\"至少等天亮,等他醒来。而且你需要恢复体力。\"他递给我一包药丸,\"服下,能加速你的恢复。\"
我吞下药丸,苦涩的味道让我皱起眉头。药效几乎立竿见影,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四肢,疲惫感减轻了不少。
\"杨大夫,\"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您为什么对这些如此了解?您不只是个'走阴人',对吗?\"
老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卷起左袖——他的前臂上有一个已经淡化的烙印,和沈默的相似但没那么狰狞。
\"三十年前,我是守夜人的首席研究员,专门研究'观察者'现象。\"他的声音带着久远的痛苦,\"在一次实验中,我们意外召唤出了一个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