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响这里。\"
就在这时,我的钥匙吊坠突然变得滚烫,一道金光从其中射出,直指天井对面的墙壁。金光所到之处,墙上的壁画突然活动起来,那些神仙图案的眼睛全部转向我们,符咒则开始蠕动,像活蛇一般。
\"它在指引我们。\"我惊讶地看着钥匙,\"它知道路。\"
沈默犹豫了一瞬,然后点头:\"跟着它走。\"
我们穿过天井,金光照射的墙面此刻显现出一扇隐蔽的小门,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符文。与玄诚子笔记上的笔迹如出一辙。
我伸手触碰那些符文,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像是被静电打到。门上的灰尘簌簌落下,露出中央一个小小的钥匙孔——形状与我手中的吊坠完全吻合。
\"这就是为什么钥匙会指引我们来这里。\"我喃喃道,心跳如雷,\"它本来就是开这个门的。\"
沈默警惕地环顾四周:\"太容易了。周文渊和守夜人肯定早就来过青云观,为什么他们没发现这扇门?\"
\"也许...\"我低头看着发光的钥匙,\"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它。比如钥匙的持有者。\"
没有再多犹豫,我将钥匙插入锁孔。完美契合。轻轻一转,伴随着\"咔哒\"一声,门缓缓向内开启,一股陈年的香气扑面而来——是檀香混合着某种草药的味道。
门后是一间小小的密室,四壁摆满了古籍和法器。中央是一张石案,上面摊开着一本笔记,旁边放着一盏早已熄灭的油灯。
\"玄诚子的密室。\"沈默轻声说,手电筒的光扫过那些书架,\"这里保存得太完好了,肯定有防护阵法。\"
我们小心地进入密室,门在身后无声地关闭。奇怪的是,室内的空气并不沉闷,似乎有某种通风系统。
我走向石案,那本摊开的笔记正是玄诚子笔迹的延续。页面已经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
\"...庚辰年六月初六,明远携'门'来访,形销骨立,状若疯癫。云已见'真知',将往'彼岸'。余观其所谓'门',实乃大凶之物,劝其毁之,不听。是夜,明远宅异动,黑气冲天。余往视之,见其仆从皆化为非人之物...\"
翻到下一页,记载更加令人不安:
\"...明远已非本人,其目如墨,言谈诡谲。云将开启'门',迎'真知'降临。余知其被附,遂以五雷法击之,仅伤其臂。彼怒,伤余左目而遁。然'门'与阳钥皆失,唯阴钥落于地,余拾之...\"
旁边画着阴钥的详细图样,与我脖子上的吊坠分毫不差。
\"所以外婆的钥匙是从玄诚子那里传下来的。\"我轻声道,\"但'门'和阳钥被杜明远带走了。\"
继续往后翻,笔记的内容变得更加神秘:
\"...阴钥非凡铁所铸,乃天外之金,具灵性。择主而栖,非其主不能驭之。今将钥托付徒孙素心,此女天赋异禀,或可制钥之力...\"
\"外婆是玄诚子的徒孙?\"我惊讶地抬头,\"她从来没提过。\"
沈默正在检查书架,闻言转身:\"守夜人档案里提到过,林素心女士年轻时曾在道观修行,后来还俗。看来就是青云观。\"
我继续阅读笔记,最后一页的内容让我的血液几乎凝固:
\"...钥之主,非常人也。血脉相连,代代相传。然每用一次,魂消一分。素心切记:非至暗时刻,不可轻用。七月初七,月隐之时,双钥交汇,门开一刻。阴钥可封门,亦可启门,慎之慎之...\"
笔记到此戛然而止,最后几页被撕掉了。
\"七月初七,月隐之时...\"沈默重复着这句话,\"就是下个月的月全食。周文渊一定是在等那一天。\"
我刚要回应,钥匙吊坠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金光变得刺眼。与此同时,密室的墙壁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天花板传来抓挠声。
\"它们找到我们了。\"沈默迅速拔出银色匕首,\"'观察者'的仆从。\"
一声巨响,密室的门被撞开,三个扭曲的人形出现在门口。它们有着人类的大致轮廓,但四肢过长,头部呈不自然的椭圆形,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三个排列成三角形的黑洞——与\"观察者\"投影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