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巷子中突然跑出,明显的心怀不轨。
别说徐府的马车没碰到她,就算碰到也是她咎由自取。”
“嬷嬷,大街之上,人多眼杂,我们总要顾及府中的颜面不是?”
徐乐诗好声相劝。
“大小姐,正是因为人多眼杂,才不能给了旁人撞了尚书府马车,还能全身而退的想法,不然以后各位夫人、大人出府,岂不是麻烦不断?”
婆子说着转过身看着还赖在地上不起来的吴氏,扬声吩咐,
“把这个试图抹黑徐府之人乱棍打出去!”
趴在地上的吴氏一听吓了一跳:怎么就打出去了,难道马车里坐的不是她女儿?不对啊,在徐府门前她看到分明,就是她送去徐府的娇娇。
想到这吴氏坐起来没动,下人再大不还是下人,最终得听主子的。
徐乐诗也吓得心头一阵突突:“嬷嬷冷静,光天化日之下,哪能行这般粗暴之事?”
“大小姐就是心善,您看不过去,就把这事交给老奴,回府之后老奴亲自给老夫人解释,不必您费心。
都站着干什么?还不打出去?”
婆子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催促身边的家丁。
家丁都是老夫人院子的人,当然听婆子的,拎着棍子走上前去,抬手就打:“大胆刁民,打主意竟然打到徐府头上来了。”
吴氏挨了几棍子才反应过来:“别打了别打了,我走还不行吗?”
连爬带滚的钻回了胡同。
徐乐诗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心疼的同时,一股无名火冒上来,恨不得扯掉马车的车帘:“走了就是,不要追着不放,显着没世家的风度。”
婆子惊讶道:“大小姐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
徐乐诗甩掉手中的帘子,坐回靠垫,生闷气去了:大胆婆子,竟敢爬到她的头上去了,真是该死。
马车继续前行,很快到了周贺定好的茶楼,徐乐诗下了马车直奔后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一定要告诉世子,让世子为她做主,助她脱离苦海。
“大小姐,您等等,带着几个下人在身边伺候啊。”
管事婆子在后面追。
“不用。”
徐乐诗带着怒气转身,“这位嬷嬷,我与世子定亲多年,难道连与世子单独说几句都不行了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