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消失了,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即使我躲在壁橱内,那股刺鼻的味道仍然无法阻挡地渗入我的鼻腔。
我浑身颤抖着,害怕得几乎无法呼吸。
透过壁橱的缝隙,我胆战心惊地往外看。
只见一个男人手持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嘴里唱着:‘你别躲了快出来吧。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我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我当时年幼无助,被恐惧彻底吞噬。
我紧闭着双眼,试图屏蔽掉那可怕的景象和声音。
松田阵平急忙追问:“你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吗?”
诸伏景光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没有,当时我实在太害怕了,根本不敢抬头看。”
降谷零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不过,那个杀人凶手为什么要找hiro呢?”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他当时不是在找我,他一直在叫着一个女孩的名字,就是那个小时候经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
她和那个失踪的女孩长得很像,她的名字叫有里。”
伊达航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为什么会在你家找那个女孩呢?”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那个女孩姓什么?”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我一直都是叫她的名字,不记得她的姓氏了,毕竟那时我才一年级。”
萩原研二轻声问道:“你没有看到凶手的脸,但是看到他的纹身了对吗。”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嗯,我记得那个男人好像踩到了血。
然后滑了一下,整个人撞到了我躲的壁橱上。
就在他挪开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肩上的那个高脚杯纹身。”
松田阵平又问:“你确定那个纹身是在肩膀上吗?”
诸伏景光再次给予肯定的回答:“我能确定。
因为那个男人在挪开身子的时候,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肩膀。
那只沾满了血的手,刚好遮住了那个高脚杯纹身。”
伊达航接着问:“然后呢,那个男人还干了什么?”
诸伏景光回忆着那段痛苦的记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也不清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然后,突然就被门开开关关的声音吵醒了。
壁橱的门被人缓缓打开,我看到了我哥那张疲惫而又关切的脸。
他问我爸妈都已经遇害了,你能告诉我生什么事了吗。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是我上初中的哥哥从夏令营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睡了整整半天的时间,仿佛失去了一段记忆。
松田阵平感慨地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你还有个哥哥啊。”
降谷零补充道:“他哥哥现在是长野县一名优秀的刑警,被当地人称为长野的孔明。”
伊达航点了点头:“那后来呢?你跟你哥哥说了凶手身上有纹身的事吗?”
诸伏景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没有,那晚的事情对我打击太大,我轻度失忆了,还患上了失语症。
后来哥哥留在长野,我被寄养在了东京的亲戚家里。
虽然换了一个环境,但是在遇到ero之前,我的失语症一直没有好起来。”
萩原研二看着诸伏景光,轻声问道:“那你考警校是为了能够亲手抓到凶手吗?”
诸伏景光握紧了拳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嗯。
最近我又想起了一些那晚的事情,想以一个警察的视角重新审视当时的情况,然后再把信息整理给哥哥。
我要为父母报仇,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松田阵平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所以你在调查的过程中分别遇到了三个有嫌疑的人对吧。”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嗯。”
松田阵平眼神坚定地看着诸伏景光:“那三个人的信息我们已经打听过了,我们大家会分头去打听更多的信息。
为了帮你报仇,我们会全力以赴。”
诸伏景光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花:“谢谢你们,我真的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