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任老婆的弟弟。”
“砰!”
肖北猛地一拍桌子,怒火中烧:
“荒谬!简直荒谬绝伦!平华县,曾经是沧澜市的经济强县,甚至一度超越锦河县位列第一!杨易坤才来几年?硬生生给干成了全市倒数第一!县财政欠债高达四个亿!这些荒唐事,桩桩件件,是否都属实?走!去会会这位‘能吏’!”
…………
留置室内,杨易坤虽然身处劣势,却依然端着架子,满脸“委屈”和“不屑”。
面对肖北等人的问询,他要么矢口否认,要么推诿搪塞,甚至阴阳怪气地反击:
“肖组长,何必揪着我不放?我杨易坤行得正坐得直!倒是您,年轻有为,前途远大,可别被一些‘作风问题’绊住了脚啊...对了,上次在平华招待所,您休息得...可还满意?”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带着下流的暗示。
肖北眼神冰冷如刀,语气不带一丝波澜:
“杨易坤同志,你说的是哪一晚?我们巡视组从未在平华招待所留宿过。倒是贵府那位‘敬业’的秘书,玩得挺花,闹得满城风雨,都上直播了,您作为领导,该好好管管了。”
一句话,噎得杨易坤脸色瞬间铁青,再也说不出话来。
首次交锋毫无进展。
肖北干脆利落地结束了问话:
“杨易坤,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好好在这里反省几天,想想该怎么交代清楚你的问题。别浪费彼此时间。”
他转向其他组员,“不用在他身上耗着,光举报人提供的证据就够他喝一壶了。重点查他其他方面,特别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项目!”
就在这时,张艺宁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突破性的发现,但眼神中却有一丝罕见的迟疑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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