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诡异的空白。
“有问题。”
张艺宁断言,“这不是简单的逃避,而是在争取时间,背后可能有人在帮他布局。”
肖北沉思片刻,对李铮说:
“查郭松林及其直系亲属最近所有的通讯记录、出行记录和资金往来,尤其是与那位‘老领导’或其关联方有无紧急联络。”
李铮十指如飞,很快有了发现:
“郭松林的妻子,在今天上午,也就是陶安然被抓后不久,购买了两张今晚飞往海南的机票,用的是她母亲的名字和自已的名字。”
“想跑?”
肖北冷哼一声,“通知机场边防,一旦发现郭松林及其家人,立即扣留,艺宁,我们得亲自去会会议位‘生病’的郭主任了。”
在医院走廊,肖北和张艺宁亮明身份,突破了保镖的阻拦,直接进入了病房。
郭松林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但眼神在与肖北对视的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郭主任,听说您身体不适,我们代表巡视组来看望您。”
肖北语气平和,目光却锐利地扫视着房间,包括床头柜上放着的一部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
“医生说我需要休息…”
郭松林声音虚弱。
“我们理解。”
张艺宁走到床边,拿起那部手机关详了一下,“不过,有些问题可能需要您清醒的时候才能回答。关于安居苑的分配系统,关于恒信软件,关于陶安然的操作,以及…您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还有您提到的‘老领导’。”
郭松林闭上眼,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就是个病人。”
肖北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郭主任,你以为你躺在这里,就能躲过去?陶安然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你妻子预订的机票,我们也已经掌握了。你觉得,你现在还能‘静养’多久?”
郭松林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肖北的手机响了,是秦若溪打来的。
“肖北,情况有变。”
秦若溪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我刚接到消息,省里有位退休的老同志,向调查组询问了沧澜保障房案的‘进度’,语气颇为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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