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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迟疑,直接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郑昱峰的私人号码。
“郑局,打扰了。”
肖北开门见山,“想向您了解一个旧案,魏赫强奸致死案,编号XXX。卷宗上显示他是在死刑执行前因突发心梗,保外就医期间死亡的?”
电话那头的郑昱峰似乎在翻阅记忆,短暂的沉默后,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追忆和确认:
“嗯,是有这么个案子,当年动静不算太大……对,魏赫,是有这么回事。当时人在看守所,还没到执行日期呢,突然就喊心口疼,送到市一院急救,确诊是急性大面积心肌梗死,下了病危通知……后来是办了保外就医手续,转到外面条件更好点的医院继续抢救,但没过几天,人就没了。
看守所那边按规定报了死亡,收了死亡证明,销了号,这案子……当时还是闫红英副局长亲自督办结案的。”
郑昱峰的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归档、尘埃落定的旧事。
“又是闫局。”
肖北放下电话,声音低沉地自言自语。
这三个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王俊山、张衍的小动作,帝豪夜总会的背景,柳卿卿姐弟蹊跷的死亡,现在又加上一个神秘“病死”的重犯魏赫……闫红英的影子在这些事件的边缘若隐若现,像一张无形的蛛网,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更深的寒意。
他盯着那叠薄薄的、却仿佛蕴含着巨大黑洞的卷宗,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魏赫、刘晋、帝豪、闫红英……几条看似不相干的线,在思维的迷宫中左冲右突,却始终找不到那个能将它们串联起来的节点。
旗舰园包厢里过分安静,只有中央空调送风的微弱声响和陈墨翻阅其他卷宗时纸张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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