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国内的自主研发，我始终犹豫不决。”
刘晓艺秀眉微蹙，冷静分析道：“林总，您的顾虑我理解。国外方案成熟稳定，可以快速抢占市场。但长期来看，受制于人终究是隐患。自主研发虽然前期投入大，见效慢，却是掌握核心技术的关键。我认为，眼光要放长远，自主研发才是正道。”
林帆赞赏地点了点头，“刘总监果然高见。只是这其中的风险……”他欲言又止。
刘晓艺淡淡一笑，“风险与机遇并存，林总这样的商业奇才，难道还会怕风险吗？”
林帆被她一语点破，哈哈大笑，“刘总监真是慧眼如炬。”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渐渐从商业转向生活。刘晓艺叹了一口气，“我父母最近催婚催得厉害，真是烦死了。”
林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刘总监这样优秀的女人，追求者一定不少吧？”
刘晓艺苦笑，“追求者是不少，但都不是我想要的。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除了工作，结婚生子，难道就没有别的了吗？”
林帆深吸一口气，望着窗外的夜景，缓缓说道：“人生的意义，在于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亦或是其他，只要是你真心渴望的，就去追求，不要留下遗憾。”
晚餐结束后，林帆开车送刘晓艺回华运公司取车。
行驶途中，他突然说道：“刘总监，你知道吕小米去哪儿了吗？”
刘晓艺一愣，“吕小米？她不是辞职了吗？”
林帆目视前方，语气平静，“她去美国了，生孩子。”
车内陷入一片沉默，刘晓艺的手紧紧握住包带，脸色有些苍白。林帆将车停在华运公司门口，“到了。”
车内空气凝滞，刘晓艺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她……孩子的父亲是谁？”林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刘总监，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刘晓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林帆继续说道：“你和吕小米都是聪明人，但聪明人有时候也会犯糊涂。我希望你能明白，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刘晓艺没有再说话，她推开车门，快步走进了华运公司的大楼，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林帆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裴思思吗？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传来裴思思清脆的声音：“林总，我们还没玩够呢！澳洲的大堡礁，新西兰的皇后镇……好多地方想去啊！估计要十一前才能回去吧。”林帆顿了顿，“十一前……时间还很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