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但要说主业嘛，可能还算不上。”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自嘲与无奈。
“不过，要说历史学家都得掌握一门化妆打扮的手艺，那我可就真的不及格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我尝试过，但无论是给自己化妆还是给别人打扮，我都像是拿着画笔在单孔上画靶心，怎么画都画不准。”
说着，他还不忘比划了一下，仿佛真的在描述一个难以完成的任务。
叶卡捷琳娜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陈树生总是能以一种轻松幽默的方式化解生活中的尴尬与困境，原来他内心深处藏着这样一份自嘲与乐观。
“其实，我更喜欢面对没有打扮过的样子。”
陈树生继续说道，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真诚与怀念，“不是因为我喜欢朴素，而是因为那种真实、自然的感觉，让我觉得更加亲切，更加真实。
被打扮过的，有时候反而让我觉得有些陌生，甚至有些……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