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苦涩，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她忽然理解了这句话的深意——它不单单是一句古老的谚语，而是一种切肤之痛的写照。
她盯着M4，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仿佛看到了某种无法挽回的流逝。
“这才多长时间，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M16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眼神中却闪烁着不甘的光芒。
她曾经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去“养成”M4，可如今，M4却在不知不觉间疏远了她，甚至没有半分犹豫。
M4似乎察觉到了M16的目光，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得让人心慌。
“M16，你又在想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距离感，仿佛在提醒M16，她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再是曾经那般亲密无间。
“没什么。”M16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敷衍，眼神中却闪过一抹失落。
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马扎的边缘，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仿佛在为她的不甘打节拍。
M16的目光再次落在M4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的心中涌起一阵不甘，仿佛在无声地呐喊：“你真的就这么疏远我了吗？甚至没有半分犹豫……”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那“哒哒哒”的敲击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告别”增添一层无形的节奏。
不过，M16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把心里话挂在嘴边的人，当然将别人的心里话给挂在嘴上M16还是会很乐意的。
她的心理活动越是丰富，就越是要把话题扯到别的方向上，仿佛在玩一场复杂的心理躲猫猫游戏。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仿佛在暗示接下来是一场毫无破绽的“转移话题”大戏。
“不过话说回来了，M4。”M16的声音忽然变得正经了几分，语气中也多了一丝微妙的严肃感。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准备宣布什么重要的消息。
M4听到这语调的变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虽然M16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那种完全不着调的存在，你根本分不清她嘴里的话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玩笑，但M4却总能敏锐地捕捉到她话语中的那一丝认真。
“M16，你想说什么？”M4的声音平静而冷静，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探究的光芒。
她的心中也隐隐感到一丝疑惑——M16在这个时候，到底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这显然不像她的风格。
M16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眯起眼睛，仿佛在思考该如何开口。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马扎的边缘，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仿佛在为接下来的话语打节奏。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M4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的光芒。
“你有没有想过，那家伙为什么非要让我们写检讨？”M16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但语气却比之前更加深沉，“他真的是在惩罚我们，还是在……测试我们？”
M4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地消化着M16的话语。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变得凝重，连窗外的风沙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测试我们？”M4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但语气中却多了一丝警觉，“你是什么意思？”
M16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只是觉得，陈树生那家伙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或许，他是在考验我们的耐心、自律，甚至……忠诚。”
M4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仿佛被M16的话语戳中了某个隐藏的思绪。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的边缘，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思。
“你是说，这次的检讨……并不是单纯的惩罚？”M4的声音低沉，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警觉，“而是在观察我们的反应？”
M16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谁知道呢？也许他就是想看看，我们能不能在这种‘折磨’中保持冷静和专注。”
M4的目光再次落在自己的检讨上，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深意。她忽然意识到，这次的“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