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到一半,记忆回笼。
代入自己,这个国王似乎格外英明睿智了起来。
宿怀帮祈愿把卡收了起来,怕她走的时候又忘记。
“不用担心,这笔钱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这是我的私人资产,可以随便进出的那种。”
宿怀顿了两秒,又补充:“交过税的。”
交过税,就是过了明路,完全合法的收入。
“停停停,死到普!”
祈愿还是有点懵,她挠了挠头,只觉得这钱烫手。
她还是太有良心了。
“你给我钱,说不定啥时候还得要回去,算了,你自己留着吧。”
“需要我签合同吗?”
祈愿:“什么?”
宿怀:“国王协议。”
宿怀青蓝色的眼眸逐渐深邃,那里的冷意从未化过,是数年寒霜苦冻的坚冰。
“让你对我的剥削足够合理。”
祈愿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剥削啊,我剥削你什么了?”
“身为新世纪青年,我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宿怀默默点头,油盐不进。
“那你以后要习惯。”
祈愿懵:“习惯什么?”
宿怀抬眸:“剥削我。”
习惯作为一个国王,该如何心安理得的主宰,并发号施令。
她发动战争,而宿怀就负责执行。
在所有的西方国家里,骑士语,永远都只会是那死板又高崇的一句话。
——忠诚,并永远等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宿怀还是很了解祈愿的。
很多事情上,她有贼心没贼胆,有了贼胆又拉不下面子当贼。
所以在注意到她看着自己的脸,忍不住翘嘴的时候。
宿怀就很干脆的将头靠了上去。
虽然看上去有点画面颠倒,但事实就是如此。
宿怀已经尽力蜷缩,可靠上去的时候,他的头还是高出了祈愿的肩膀。
祈愿内心纠结,纠结死了。
抛开宿怀忽冷忽热,忽然上头的态度不谈。
按照小说里男女主的暧昧逻辑来讲。
宿怀现在应该直接抱住她,然后她反抗,然后强吻,然后她再扇他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