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笙道:“当然还有别的,所以才让你猜嘛。”
云天行道:“我猜不出。”
“你又不猜,怎知猜不出。”钟婉笙嘟了嘟嘴,“好吧,我就直接告诉你,他呀,藏了厚厚的一叠与小情人来往的书信,我才看了一封就看不下去啦。”
“书信?”云天行看着阿笙,“然后呢?”
钟婉笙道:“我把那些书信都塞进他老婆的门缝里啦,你看他脸上那些淤青,准是被他老婆给掐的,哈哈。”
“你就不能安分点,怪不得今天一早我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哀嚎,原来是掌柜。”云天行笑了笑,接着道,“那些私房钱呢?”
钟婉笙道:“当然被我没收了,你看他长得又白又胖,正所谓‘饱暖思’,我这可是为他好,不然准被他老婆掐得又紫又肿,到时可就真成一头花猪啦。”
云天行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