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人一夸,脸竟然红了,打着哈哈说道:“我哪有这般本事,这诗也那个山上老人教的。”
绕来绕去,又绕回到山上老人那里去,这就成了个恶性循环,所有与杨勉关系亲近的人问起这些事,他都以那老人来顶锅,关键是世瑶公主以发现这都是他编的谎话,等到他这谎话被揭开那一天,真不知道杨勉该如何面对。
“哼!什么都是那老人教的,听起来,怎么觉得你在骗人呢?”章雪梅本是聪明伶俐的姑娘,可每当问起杨勉要紧事时,他都会说是那老人教的,听得多了,她心里总觉得杨勉象是在撒谎。
说到撒谎,章雪梅才觉得他们又聊跑题了,当下主要是问清楚杨勉和公主倒底是什么关系才重要,至于那个老人,以后有事再细聊。
她想到这里也不给杨勉解释的机会,抢着又问道:“不说那老人了,还是把你和公主的故事好好说给我听,你看可好?”
杨勉见章雪梅抢着说话,心里也是一松,这老人的问题怎么好解释嘛,怕只怕越解释越难说清楚。等他听完章雪梅后面的话——关于他和公主的故事,这个话题想想都刺激啊,杨勉很是自信,很是自豪的讲了起来……
“……我和公主通过一次信。先声明,是公主先给我写的。因她在信中一个劲的调侃我,这才有了把那老人的诗抄给她的事,我就是抱着反调戏回去态度,让她明白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其实公主这次来江都办事,又遇巧碰上我这大案,应该是念我给她水车技术,才出手相救的,你可不要多想。”
……
“哎,娘子,我口都说干了。来,亲个嘴儿,润润嗓子。”
“不啊,臭流氓!”
章雪梅终在半推半就下没有躲过杨勉的猪拱嘴,又被他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待杨勉喘着粗气松开她时,章雪梅才红着脸再次捏住那两只做怪的手,似笑非笑的问道:“杨郎,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连当朝最尊贵的公主都敢调戏,看来你所说不实啊!”她笑了笑接着说道:“如果不是公主钟情于你,你那般调戏公主,想必早就被江都府给收监待审了。”
章雪梅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变,很是紧张的说道:“杨郎,公主给你密信里的那些内容是不是诓骗于你,待稳住你后,再寻机擒你,然后就像是刚才所说……收监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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