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被观测者看见。而有了光，也意味着就有了阴影，有了黑暗。”
段凌霄催动黑暗金丹，面前的黑暗世界顿时不停扩散开来！
就像是黑夜降临后，所有的光亮都瞬间消失在了地平线上一般。
“这……这是……黑暗元素？你居然能够掌握黑暗之力？！”
光明神阿波罗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道。
关键是，他的光明之力在段凌霄的黑暗金丹面前，就像是土鸡瓦狗，所有的光明之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消散化解。
“掌握黑暗之力又如何？”
“我还掌握着光明之力呢！”
段凌霄冷笑，直接催动自己的光明神体。
顿时，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段凌霄的身躯爆发出璀璨的光明之力，就像是沐浴在神辉之中，给人浑身舒泰、正大光明的感觉。
“这是……fuck！这是光明之力！你居然同时可以兼具光明和黑暗两种属性！”
阿波罗顿时绷不住了，这特么的还是人吗？！
众所周知，修炼元素之力也好，或者东方的修炼者所修炼的灵力也罢，都是有属性的，常见的都是金木水火土等。
但无论是什么属性，通常来说，一个修炼者只能修炼其中的一种属性，除非是天赋异禀的，才可以同时兼具多种属性。
但，哪怕如此！
也绝对不可能同时兼具两种截然相反的属性啊！
光明！
黑暗！
这特么的就是阴阳两面，是站在对立面的！
段凌霄是怎么将这两种属性给结合到一起的？
阿波罗直接懵逼了！
轰轰轰！！！
而这时，阿波罗所凝聚的光明之力，已经彻底瓦解。
砰！
阿波罗如遭雷击！
整个人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跪倒在地！
脸色骇然！
下一刻，段凌霄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
“不不不！不要杀我，我跟你没仇没恨，什么都没有啊！”
阿波罗眼神颤抖，他可不想跟战神阿瑞斯一样头铁，白白送掉性命。
“可惜，立场不同！”
段凌霄摇了摇头。
他跟光明神阿波罗是没仇恨！
甚至，他跟众神山的很多人都没有仇恨。
但，两者所处的立场不同！
立场决定战略思维！
不是仇敌，胜似仇敌！
就这么简单！
“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众神山的秘密！”
阿波罗连忙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