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的家。
林初夏一眼扫过那孩子,皮肤蜡黄,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高烧昏迷。
她立刻停下脚步,对前面的普嘎里喊道:“普嘎里同志,我是医生。那孩子病得很重,我能试试救他。”
普嘎里脚步一顿,回头看她,眼神复杂:“草鬼婆…已经在看了。她说小力今天要是还发烧,那就是山神要把他带走了…”语气里满是绝望。
“可能是疟疾,不是绝症!让我试试看,也许就有转机呢?”林初夏语气坚定。
普嘎里看着林初夏清澈而自信的眼睛,又看看族长抱着孩子冲进草鬼婆屋子的背影,一咬牙:“你们等着!”转身也追了进去。
草鬼婆的屋子里光线昏暗,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
一个穿着深色衣服,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摸了摸小力滚烫的额头,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沉重地摇了摇头,用哈尼语说了句什么。
族长抱着自己唯一的曾孙,老泪纵横,浑浊的眼泪滴在孩子的小手上。
他明白草鬼婆的意思:准备后事吧,这孩子今晚就要回归山神的怀抱了。
就在这时,普嘎里冲了进来,急切地用哈尼语喊道:“族长!那个女外族人说她是外面的医生,说能治好小力的‘阿波热哆’!”
族长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最后一丝希望的光芒!他抱着孩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草鬼婆的家,直奔林初夏他们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