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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他没本事,她也不会摔成这样!
这若是在坞城,拓跋若梨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直接就会让穷奇吃了他。
但是现在......
正是用人的时候,眼下还是只能忍耐一番。
拓跋若梨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柔声开口,“刚刚的情况也是意外,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想的,別想那么多了,我並不怪你。”
少年一直心中惶惶不安,听到拓跋若梨这话,又见拓跋若梨面上带著笑容,这才总算是鬆了一口气。
“多谢殿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下次定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还有下次
拓跋若梨心中冷笑。
她绝对不会相信他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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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虞听晚睡不著,走出帐篷,看向断崖的方向。
白天,他们已经从另一边,绕到了断崖的另一侧,也就是比试的终点,在这边等著。
虽然白天赶路已经很累了,可是现在到了深夜,也依旧一点儿都不困。
明明除了满天的繁星,別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是虞听晚还是不想回去,只想站在外面看著。
温时宴也从帐篷里走了出去,给虞听晚披上了一件斗篷。
感受著斗篷带来的温暖,虞听晚却满心的惆悵,“也不知道幼寧现在冷不冷。”
温时宴轻轻地將虞听晚搂在怀里,“你放心吧,幼寧是什么样的体质,你还不知道吗,她不会冷的,也不会有事儿的!”
虞听晚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但是就是止不住的担心。”
“没事儿!我陪著你一起担心!”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虞听晚慢慢的放鬆了下来,靠在温时宴的肩膀上,“阿宴,这么多年,你不建功立业,不发展势利,连少主都快成有名无实的了,就为了陪在我和幼寧的身边,你后悔吗”
“为什么要后悔”温时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对我来说,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陪在你们身边。別的事情都是次要的。我已经得到了最想要,再奢求別的,就显得太不知足了。”
“你说的对,人就是要知足,才能常乐!”
虞听晚嘆了一口气。
“前几日,在宫宴上,我在西凉皇宫里转了一圈,见林思琼在一个院子里罚跪。看到的那一刻,我还觉得有些恍惚。”
几年前初见,林思琼风光无限。
这才过了几年,经歷了那么多的事情,林思琼却沦落到了那个地步。
只是看著,都让人觉得唏嘘。
“她就是太不知足。”温时宴皱起眉,“已经抢占了你的身份,却还不知足,去做那么多错事,一错再错,沦落到何等地步,都是她自找的。”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虞听晚语气颇为沉重,“那个安国公主,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只希望大比赶紧结束,咱们也好早点离开西凉回去。”
“这次回去了,怕是以后还要来呢!”温时宴笑著道。
“为什么”
“你忘了幼寧可是为了吃好吃的,想要把西凉拿下呢!”
即便知道这里附近没有別人,温时宴的声音也不大,虞听晚还是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
“西凉的人就在不远处,你说这些,是怕咱们能好好的离开西凉吗”
“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虞听晚也没再坚持,和温时宴一起回了帐篷里。
西凉国的营地里。
安国公主的帐篷內,安国公主正和一人对坐下棋。
若是虞幼寧在这里,定然能一眼认出来,坐在安国公主对面的人,正是她好几年没见过的师父,褚怀山!
和几年前相比,褚怀山並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非要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头上的白髮多了一些,也好似吃胖了一点点。
安国公主放下一粒白子,嘴角噙著一丝笑意,朝著褚怀山看了过去。
“明日你就能见到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