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地担心虞幼寧的安全,“幼寧一个人乱跑,会不会遇到危险”
霍清尘一言难尽地看著文相礼,“就算幼寧真的遇到了什么人,那也是对方危险,幼寧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对於虞幼寧的实力,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毕竟每次切磋的时候,他都是被虞幼寧狂揍的那个。
文相礼想想也是,“可幼寧不回家,会去哪儿会不会去了学堂那边”
楚淮序心中也不確定,“先过去看看吧!”
三人再次上了马车,朝著学堂那边去了。
他们三人走后,虞听晚和温时宴才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咱们知道幼寧去哪儿了,却不和他们说,会不太好”
温时宴口中这么说著,可是脸上却带著笑意,丝毫没有觉得不太好的意思。
这分明就是口不对心。
“咱们也不是故意不说。”虞听晚一本正经道,“这不是没和他们碰上吗若是碰上了,肯定会和他们说的!”
夫妻两个说著,互相对视一眼,都无声地笑了起来。
虽然虞幼寧和楚淮序三人的关係很好,但是现在虞幼寧明显就是不想见他们三个,那他们这当父母的,当然是要帮著自己的女儿。
...
马车上,楚淮序微微拧著眉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一时之间又想不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楚淮序总算是意识到了究竟哪里不对劲!
若是虞幼寧真的没了行踪,那最为担心的肯定是温府的人。
可刚刚,不仅是见到的小廝,还是老管家,都只是说不知道虞幼寧在哪儿,却丝毫不见担心和慌乱。
就连虞听晚和温时宴都没有露面。
所以,温府並不是不知道虞幼寧在哪儿,只是因为虞幼寧暂时不想见他们,所以故意不告诉他们而已。
那他们去医学堂找,肯定也是找不到的。
想通了这一点,楚淮序有些失落。
他不能怪父皇,也不能怪虞幼寧。
他只怪自己,没能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这才让父皇和幼寧的意见不一致。
霍清尘一直都在和文相礼討论,一会儿见了虞幼寧要说什么。
两人议论了好一会儿,这才注意到,楚淮序一直都垂著头,也不说话,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殿下,你怎么了”霍清尘看向楚淮序。
楚淮序抬起头,没有回答霍清尘,而是对著赶车的流云吩咐,“不用去学堂了,掉头,回去茶楼。”
流云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立即就调转了方向。
霍清尘则是满脸不解的看著楚淮序,“殿下,为什么突然就要回去咱们不去找幼寧了吗”
“幼寧不在医学堂。”楚淮序道,“而且,幼寧现在並不需要我们的安慰。”
“那她需要什么”
文相礼抿了抿嘴,“她需要这件事能完美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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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寧从茶楼离开之后,有些不知道去哪儿。
思来想去,最后乾脆去找了念一。
念一最近没住在皇家驛站。
他说每日里皇家驛站都太热闹了,没有办法清修,所以他搬到了皇觉寺。
城外,皇觉寺。
皇觉寺在山上,环境是山清水秀。
来到这里,没了京城里的喧囂,人的心都跟著静的了下来。
越是靠近皇觉寺,空气中檀香的味道就越是浓郁。
闻著这味道,虞幼寧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
她知道,白日里,念一都是在皇觉寺的后山上念经。
后山比较陡峭,陡峭的山上却修建了一个简易的亭子。
亭子有石桌石椅,桌面上还刻著棋盘。
虞幼寧来的时候,念一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他穿著黄色的僧袍静静地坐在那里。
阳光斜斜地照进亭子里,照在他的身上,也照在了他光溜溜的头上。
念一长得很好看,尤其是眉心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