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肯定又要下一些稀奇古怪的药了。
两人心中清楚,也不是很想让虞幼寧这么做,但是最终,两人却是什么都没说。
早在很久之前,两人就已经达成了一致,只要幼寧不受伤,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他们做父母的不会过多地干预。
哪怕现在已经猜出了之后会是什么样,但两人依旧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他们都不阻拦,褚怀山就更不会拦著了。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只有宇文城心中忐忑,再三叮嘱手下,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將楚淮序护在中间。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时辰。
原本十分的安静的村落,突然就热闹了起来,还响起了敲敲打打的声音。
只听那声音,就知道是接亲的队伍回来了。
虞幼寧立即就兴奋了起来,拉著楚淮序就往外跑,“阿序,走,我们出去看看!”
霍清尘和江令舟紧隨其后,四个人眨眼间就跑出了院子。
宇文城看到这一幕,立即就要带著人去追,被温时宴给拦了下来。
“宇文大人,我们並不是第一天离开京城,而是已经离开京城好几个月了,这一点,你知道吧”
宇文城有些疑惑地看著温时宴,不太明白温时宴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时宴微微一笑,“我们都离开京城这么长时间了,每个人都还是好好的,你该不会以为,是我们的运气好,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吧”
“当然不是——”宇文城赶忙道。
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脑子不好使,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別的不说,单单是在南詔遇刺,都比现在的情形危险百倍。
若非如此,皇上和皇后娘娘,也不会让他千里迢迢地跑到海边的小镇等著。
可温时宴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时宴再次对著宇文城笑了笑,“我也没什么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幼寧他们看起来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做起事情来,却都是有分寸的。我们跟在旁边,只是为了给他们兜底,而不是处处代劳,时时刻刻反驳他们的,你明白吗”
“可——”
“可什么”温时宴打断了宇文城的话,“宇文大人,你要明白你现在身处何地,该听谁的。”
该听谁的
宇文城微微皱眉。
温时宴这话的意思,绝对不是让自己听他的。
既然不是听他的,那就是听太子殿下的了!
这一刻,宇文城只觉得醍醐灌顶。
现在回头看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宇文城的背后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若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肯定会惹太子殿下不高兴。
真的让太子殿下不高兴了,那他以后还能有好吗
宇文城敛神肃穆,双手抱拳,衝著温时宴行了一礼,面上带著感激,“多谢二公子的提醒。”
温时宴摆了摆手,“我跟你说这些,並不是为了提醒你,只是不想你妨碍幼寧。”
宇文城,“......”
他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可却不得不承认,温时宴好像说的的確是实话!
宇文城脸上复杂的表情,温时宴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並不放在心上。
“宇文大人还是带著人留下吧,我们出去看看就行了,等到吃席的时候,会让你们一起去的!”
说罢,也不等宇文城的回答,温时宴牵著虞听晚的手就往外走。
两人閒庭信步,不像是走在危机四伏的匪窝里,倒像是来乡下踏青游玩的。
看著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宇文城长长地嘆了一口气。
京城中传言,温家二公子不学无术,放弃朝堂跑江湖,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白瞎了这么好的出身。
可现在看来,事实並非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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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寧几人跑得很快,不多时就看到了热闹的迎亲队伍。
最前面一个男人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身穿大红色的喜服,长相也不错,笑容更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