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心怀天下百姓,这么多年来一直乐善好施,还资助了许多的孤儿,帮很多孤寡老人请郎中抓药材。”
“哦”褚怀山有些惊讶地看向江柏杉,“江大人真是让老夫意外,这世上为官者,许多都说要为民请命,个个標榜自己爱民如子,可真正能做到这两点的,却少之又少。
江大人此举,已经超出了这世上的许多人,真乃旷世之才,有你是南詔朝堂之福,也是南詔百姓之福。今日老夫有幸见到你,和你结识,也是老夫的福气。”
听到褚怀山这一番话,江柏杉是有些惊讶的。
褚怀山成名已久,问做神医穀穀主几十年。
江柏杉以前从未见过他,可却没少听到他的大名。
江柏杉想著,褚怀山这么多年来受尽了世人的追捧和礼遇,性子可能有些高傲,也可能会十分古怪。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若是褚怀山並不好相处,他该如何应对。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褚怀山的性格和他所设想的天差地別。
竟然是一个如此和蔼,如此好相处的人。
能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一番夸讚,比无数百姓跪在他面前磕头都让他觉得舒心。
江柏杉激动地笑了起来,脸颊也有些红,“能得到谷主的讚赏,是在下的福气。”
“江大人客气了,江大人可用饭了”
褚怀山笑著反问,“若是没有的话,要不要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一些我们也好畅饮一番。”
褚怀山的主动邀请,更是让江柏杉受宠若惊。
“谷主相邀,在下自然不会推拒,只是,会不会打扰到谷主”
“不打扰,江大人快快请坐。”
江柏杉也不再推拒,笑著坐了下来。
江柏杉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司,又有这么好的官声,还能得到皇帝的重用,自然是口才了得。
而褚怀山这么多年来到处看诊,见过的人形形色色,数之不尽。
两人都是善口才的,又有心结交,自然有著说不完的话。
其他人都不吭声,就连魏昭也只是含笑听著。
但是整个屋內,却没有片刻是安静的。
时不时地,还会有爽朗的笑声从屋內传出。
站在外面守门的侍卫,听著这热烈的交谈和不断传出的欢笑声,只觉得汗流浹背。
他们身为南皇后的人,自然知道南皇后不待见江家。
现在南皇后请过来的人,却和江柏杉坐在同一桌上把酒言欢,若是把这消息传回去,指不定南皇后要多么生气。
到时候他们这些站在外面的,定然要受到责罚。
可即便知道会受罚,侍卫们也不敢有任何的隱瞒。
半个时辰之后,褚怀山和江柏杉才意犹未尽地站了起来。
虽然还是很想继续往下聊,但是江柏杉也知道现在时间不早了。
“谷主一路赶路,肯定十分辛苦。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想来谷主应该会在都城多待一段时间,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坐在一起畅聊。”江柏杉道。
褚怀山点了点头,“说的是,那就等来日再见。”
和江柏杉道別之后,褚怀山一行人上了马车。
外面的天早就已经黑透了。
趁著天黑,魏昭也上了褚怀山的马车。
隨著马车渐渐走远,再也看不到站在原地的江柏杉,褚怀山这才看向魏昭,“说说吧,为什么要让我同他表现得一见如故”
魏昭此时是坐著的,但还是对著褚怀山行了一礼,“多谢谷主帮忙。我之所以要让谷主和他表现得一见如故,是为了激怒皇后。本来她现在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生气恼怒之下,肯定要开始她的计划了。”
他就是要让皇后生气,因为只有情绪剧烈的波动之下,才有可能会出错。
而他,就是要抓住时机,抓住那一点点的错,要了皇后的命。
褚怀山笑了笑,“不仅如此吧”
听到褚怀山这么说,魏昭不好意思的笑了,“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谷主。的確不止如此,皇后生气之下,肯定会对江柏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