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皇帝闻言,神色立即冷了下来,直勾勾地看向苟大人,“怎么苟大人这是要反悔觉得已经过了河,这是要拆桥了”
苟大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说话那人,对著皇帝行了一礼,陪著笑脸,“皇上莫要见怪,他脑子不太清楚,说的都是胡话。小神医救人靠的是本事而不是时间,只要能救命,不论是用一刻钟,还是十刻钟,都是小神医的事情。只要能救命,我们就该遵守承诺。”
苟大人虽然姓苟,但这一番话倒像是人说的。
皇帝面色稍有缓和,但也仅仅是缓和了一些而已。
“既然苟大人什么都明白,那想来也不需要別人时时刻刻提醒送金子的事,朕就回宫了。”
皇帝走了,其他官员自然也跟著走了。
至於受伤的五个人,也都別各自的家人带了回去。
“小神医放心,等会儿我们回去,就立即派人將银票送往府上,我们就先走了。”
苟大人带著南詔使团走了,魏昭走到虞幼寧身边,轻声道,“幼寧,我先回去看看,下午我去你府上寻你。”
“好呀!”
魏昭刚走,文首辅就走了过来。
“多谢幼寧,救了相礼两次。”
文首辅说著,对著虞幼寧深深地行了一礼。
温老元帅也在,见此情形,赶忙摆手,“文首辅太客气了。”
文首辅缓缓直起身,“这是应该的。我只有相信这一个孩子,幼寧接连救了他两次,我的確该好好地谢谢幼寧。”
虞幼寧笑得眉眼弯弯,“不用那么客气,我是医者,治病救人是应该的。”
顿了顿,想到刚刚的事情,於是又加了一句。
“收银子也是应该的。”
文首辅弯了弯嘴角,笑得十分温和,“的確是应该的,等相礼好了,我让他亲自去送诊金。”
这样,就能让文相礼多多地和虞幼寧相处了!
文首辅带著还在昏迷当中的文相礼走了,在场只剩下虞幼寧,虞听晚,和温老元帅。
“幼寧!”温老元帅笑著喊了一声,弯腰就將人抱在了怀里,还將人向上举了举。
“幼寧!你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祖父怎么觉得你轻了要一些”
虞幼寧赶忙点头,“对呀对呀!祖父你说得对呀!我这几天每天都在忙,都没有好好吃东西呢!”
一听这话,温老元帅顿时心疼坏了,“再怎么忙,也不能不吃东西啊!幼寧你还是个小孩子,正在长身体,不好好吃东西怎么能行
走走走,祖父这就带你去吃东西!你想吃哪一家酒楼”
虞幼寧摆著手指头,“祖父,我想吃每一家酒楼。”
这话再次逗得温老元帅哈哈大笑,“好!只要幼寧想吃!咱们就吃!”
虞幼寧也没忘了虞听晚,被温老元帅抱著往前走,还不停地跟虞听晚挥手,“娘亲娘亲!快走呀!咱们一起去吃呀!”
虞听晚失笑摇头,抬脚跟了上去。
这几天,她一天三顿正餐两顿点心外加一次夜宵的给虞幼寧送吃的。
虞幼寧现在竟然还说她没好好吃东西!
对幼寧来说,只要没有一直吃,那就是没好好吃,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了。
三人坐著马车,不多时就来到了金樽阁。
金樽阁是京城里最富贵的酒楼,来的一般都是达官显贵。
不仅装潢很好,服务好,菜品的味道也是一绝。
虞幼寧之前和楚淮序也曾来过,一顿饭吃了五百两银子。
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虞幼寧比较能吃。
虞幼寧也知道一顿饭吃了五百两银子,费属实不少。
所以刚到楼上包厢里,虞幼寧就眼巴巴地看向了温老元帅,“祖父,你带的银子够吗这里的饭菜可贵了!”
温老元帅立即拍了拍自己的荷包,“放心吃!隨便吃!敞开了吃!祖父还能没银子付帐这不可能!”
“既然祖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
虞幼寧看向小二,“先把你们店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