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难受一段时间了。
永安侯心中无奈,却也知道这並不是府医能解决的事情,只能摆了摆手,“这些本侯知道,你去熬药吧!”
府医领命走了。
侯夫人看著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林遇,心疼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永安侯却在这个时候看向了林思琼,“思琼,你仔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丸药为什么会跑到遇儿的嘴里”
“父亲!我也不知道啊!”
“我和遇儿本来是坐在马车里的,可眼见著天色都黑了,將军府仍旧不让我们进去,遇儿就有些生气,下车就要去找將军府理论。”
“我怕遇儿吃亏,也赶忙跟著下了马车。可我刚下马车,就见遇儿张著嘴巴,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
“遇儿让我帮他把东西取出来,可我还没使劲儿,那东西就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父亲若是不信,可以將车夫喊过来仔细询问,他一直都在马车外面站著,应该看清了全部的过程。”
林思琼这一番话看似讲述过程,其实全在推脱责任。
永安侯听得分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立即让人將车夫带了进来,问了车夫同样的问题。
车夫的回答和林思琼的没什么差別,只有一点不同。
“少爷下车之后,就朝著將军府门口跑,可还没靠近,就突然停住了。然后就开始捂著喉咙,面露痛苦之色。”
“这么说来,从头到尾都没人靠近遇儿”永安侯沉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