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等到了泷村祈索取个够之后,这才揉着稍显酥麻的脖颈重新驾车离开了这里。
……
等到那辆黑红相间的摩托车终于消失在了远方之后,泷村祈这才缓缓推开了自家庭院的大门,迈着轻快的步伐踱了进去。
等到来到玄关大门口的时候,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了大门钥匙。
虽然家里的灯还亮着,但因为父母总是很忙,很少有人会在客厅待着,所以大门一般都是锁上的。
不过就在她刚打算把钥匙塞进门锁里的时候,一阵男女争辩的声音却忽然从门内传了出来。
而泷村祈一听就知道,争辩的两个人是自己的父母。
“你明明前几天还跟我说以后生活的重心会放在家庭里的,可你为什么现在每天加班的时间都要比以前多几个小时呢?”
妇女的声音充满了不解与哀怨:“上班的时候在实验室里做,回来之后又在车库里开了个房间,在出库里闷头做,你到底要做什么?”
“有保密协议,我不能说。”男人的语气平静当中又带着些许憔悴。
“我是你的妻子,你难道还害怕妻子把事情告诉别人吗!?”
“这不是害不害怕的问题,这是职业操守的问题,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好,行,工作的事情我们先不谈,我就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前两个星期就说要带我们母女出门野餐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等这段时间忙完再说。”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就算是再忙,也会挤出时间来陪我和女儿,可现在的你每天都在因为那个研究忙来忙去的,你甚至有时间坐在车库里发呆发好几个小时,都不肯和我们说句话。”
“我那不是发呆,你没看见我手上拿着笔记本吗,我那是在思考,和你们说话被打断了思路又要重新想了。”
“我就问你家庭重要还是研究重要。”
“家庭。”男人的语气毫不犹豫。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在鼓捣你的那个研究?”女人的声音越发带着些怨气了,“你们实验室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搞研究的,你把事情分一点他们不行吗?”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是,我不懂,可你并没有实现你说的话,把家庭放在心上。”
“你怎么就知道我搞这个研究不是为了家庭了?”
“你知道你这几天疏于陪伴女儿,她有多不开心吗?”
“她不开心我也没办法啊,我没时间,你时间比我多了,你怎么不多给她做做心理工作呢?”
“我当然做了,但肯定是你直接来更有效啊,这是我们共同的女儿,工作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来做……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男人的声音当中积蓄着愤怒与不可理喻,“你嘴上一直挂着女儿女儿的。”
“听起来好像很关心自己的孩子啊,可你有没有想过,小祈也是你的女儿呢?”
“为什么你这么关心小瑾,却一点都不关心小祈呢?”
“我甚至上一次在你的嘴里听到小祈的名字,还是在几个月前小祈过生日的时候。”
“在那之后,你嘴里还有过关于小祈的事情吗?”
“你什么意思,要少关心小祈不是你自己最开始跟我说的吗,现在又开始质问我!?”女人的声音十分怨愤。
“我一周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可以正常对待了吗,可你为什么还是这样呢?”
“而且减少关心又不是不关心,在我看来,从几年前小瑾出生后,你完全就是把小祈当成了空气。”
“那你又能好到哪去呢?真正的父亲会把自己的女儿当做实验对象吗?你对小祈的关心难道不是因为实验的缘故么?你除了给了小祈生活费,再加上为了维持好父亲的人设送她上学外,这几年你为她做过什么事情吗?”
“我正在做。”
“你说的该不会是做实验吧?你确定做实验是为了她做,而不是你自己?”
“我不需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