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乖乖坐下,手里筷子敲了一下小和尚的光头:“听到没,注意仪态!”
小和尚哭丧着脸:“不是,这跟我有啥关系啊?”
在安稳这儿用过早饭后,殷秋白便打算带牧青白回去。
牧青白则是摆摆手拒绝:“我跟和尚一会儿再回去,你先回吧!我打算见一见镇北王。”
殷秋白不解其意,但也不好追问。
“好吧。”
牧青白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见镇北王呢。”
殷秋白微微一笑:“你想说的话,自然会对我说,若你觉得我没必要知道,我何必追问?”
牧青白笑了。
“我要进宫一趟,想必姐姐正苦恼你回京之事要如何向天下公布。”
安稳赶忙起身送殷秋白出门。
小和尚啧啧感慨道:“殿下这样的奇女子,真是秀外慧中,又如此知心,牧公子……?”
牧青白嗤笑道:“和尚,你嘴里竟然还能有好话?”
“冤枉啊牧公子,这就是你对我最大的误解了!我这人一向纯良!”
安稳回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位重量级人物。
镇北王秦苍。
他刚送殷秋白出门,便见到镇北王上门拜访。
安稳心里想着牧青白要见镇北王,便先一步将秦苍请到了自已的居所。
秦苍背着手,一身富家翁的装扮,但仍掩盖不住身上那股子久经沙场的杀伐气息:
“安将军,为何请我到此?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老将军,有一位故人想见您。”
秦苍有些意外:“故人?哪位故人?怎么如此神秘,还有说不得的姓名?”
“是,秦老将军恕罪,这位故人身份特殊,如今更是敏感人物,他的姓名若为外人言道,怕是有点麻烦,一会儿见了他,还请老将军不要太惊讶。”
秦苍疑惑不解,随着安稳步入了屋内。
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啊~老王爷!别来无恙!”
秦苍瞪大了眼睛:“牧大人?!”
“正是!正是!哈哈,请坐请坐,别客气,当自已家一样!”
秦苍仔细打量着牧青白,好一会儿,摇摇头道:“牧大人能死里逃生,老朽深感喜悦,但还请牧大人不要对老朽抱有太多算计了!”
牧青白疑惑的问道:“此话从何说起啊?”
秦苍苦笑道:“如今老朽已经是戴罪之身,牧大人若是对北疆还有什么谋划,也不该找老朽来谈!牧大人,您还是去找陛下谈吧!”
牧青白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不愧是老王爷!就是人精啊!”
“牧大人这声‘请坐’,老朽坐不起啊,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