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俊誉强作胆子说道:“爹,不好了,进贼了…”
可是他的话在贾梁道这,毫无说服力。
贾梁道揉了揉冷得发酸的胳膊,“为父上去看看。”
“不行啊爹,要是贼人在,您就这么上去了,怕是要危险!孩儿去叫家丁来吧!”
贾梁道咽了口唾沫:“我就上去看一眼,如果是人,就立马退下来,但如果,是…是…的话,千万不能被人打扰到,知道吗?”
虽然贾俊誉没有听到父亲说出那个字,但他几乎可以领会得到了。
贾俊誉的腿都软了,事到如今只敢强作镇定的咬了咬牙:
“爹,那您可千万得小心啊!”
贾梁道点了点头,目光死死盯着深邃的二楼,他甚至没敢点灯,摸着楼梯扶手,一点点的往上挪。
贾梁道的身子一点点往上挪,贾俊誉渐渐的只能看到父亲的脚,黑暗里自下而上的看,根本看不清楚父亲的脸色。
“啊!!!”
贾梁道突然一声惨叫,直挺挺的倒下,然后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在空中凝固。
贾俊誉大惊失色,此时顾不得其他,直接跑了上来,目光绕过了父亲的身体,立马瞧见了楼梯口出现了一颗头。
这颗头的脸被微弱的灯光照得渗人无比。
“你…”
牧青白刚说话。
贾俊誉呼吸瞬间停了,整个人双眼翻白,僵硬的摔下楼梯,晕死过去。
牧青白无语的看着这一幕,他刚才睡得太香,一不小心掉下了床,结结实实摔了一下。
因为是突然摔醒,意识骤醒,身体还没醒,只能在地上不断的爬行挣扎。
小和尚吓得立马弹射起步,拿了油灯过来查看。
据小和尚述说,是有点渗人。
起码比小和尚在药铺讨债时的爬行还要渗人。
接着,贾梁道上来了,看到了扭曲爬行的牧青白,吓得惨叫一声就晕了。
还好小和尚眼疾手快,没让贾梁道摔下去。
牧青白端着油灯过来查看,看到了贾氏父子特有的僵尸般晕倒。
二人没工夫管贾俊誉,手忙脚乱把贾梁道拉了上来。
牧青白抬起手又想给贾梁道两个嘴巴子,小和尚急忙拦了下来。
“接连惊吓两次,你再给他几个嘴巴,我怕贾大人就醒不过来了。”
牧青白点了点头,他看贾梁道的状态,也确实受不住他的大嘴巴子了。
要是一会儿把他打中风了就坏事了。
小和尚掏出了那包银针,嗖嗖就扎了两针,然后不放心的对牧青白叮嘱道:
“看得出来,牧公子你给贾大人的印象还是恐怖的!刚才他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一样。”
牧青白顿时不满的叫道:“不是,和尚你逮着机会就糟践我是吧?我给他的心理阴影面积有这么大吗?”
小和尚摊了摊手,示意牧青白自己看现在贾梁道的状态。
牧青白哑口无言,好吧,贾大人都快硬了!确实无法反驳。
“所以一会儿他醒了,麻烦你稍微亲和一点好吗?”
“明白,你放心吧!”
小和尚得了牧青白的保证,心满意足的下了最后一针。
小和尚的医术比起牧青白的急救法确实没得说,起效不慢,而且还很温和。
贾梁道的眼皮子动了动,接着缓缓睁开了一条缝。
牧青白与小和尚立马挤出了各自认为是这辈子能作出的最和善的笑容。
“贾大人…你醒了啊,嘻嘻…”
贾梁道的视角里,两张被油灯照的极其渗人的面孔就距离自己脸跟前不足一尺的地方。
“不是!和尚!你行不行!翻白眼了都!贾大人要是被你气得脑出血了,这条老命算你头上嗷!”
小和尚急急忙忙的想要下针,“不可能的啊!他刚才明明都醒了!难道是我针下错了?”
牧青白一脚踹开他:“你个死庸医!滚一边去!这种时候掐人中才对吧!”
说着,牧青白抬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