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你起来啊!你起来啊!章循!!章循!!你不是要继承药王庐的衣钵吗!你……呜呜……”
知嫤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但模糊之间,她却看到一个身影朝自己走来。
她还以为是章循魂归人间,她急忙扑上去:“章循,不要走!”
然而,到了眼前,知嫤才看清楚,这不是章循。
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她握着刀,行色匆匆。
阿梓看了一眼知嫤,将她扶好。
又看了眼一边的章循,摇摇头。
“活不了了。”
……
……
“你怎么敢站得比我高!?”
牧青白笑道:“那你来杀了我,让我也躺下,我就不如你高了!”
隗婉怡真的依言走上了台阶。
“你还没有给我一个解释,我父兄他们究竟怎么了!为何是率军之人要嚷嚷你的名字在京城举旗作乱!为什么宛城军第一个按捺不住?”
牧青白笑道:“他们死了。”
隗婉怡的身形顿住,也许是雨水打湿了衣衫,让她冷得有些发抖。
“你…敢骗本宫!”
牧青白笑道:“如果他们没死,安稳怎么掌握宛城军,怎么率他们进城,怎么以我名在城中奔走啊?”
隗婉怡怒吼道,“你胡说!!我父兄英勇无敌!怎么可能死在你这等宵小手里!”
“刀不在我手上,但我要刀出鞘杀人,刀就出鞘杀人!就如同你一样!我把你磨砺得如此锋利,就是要你出鞘杀人!”
牧青白指着乐业皇帝的尸体,哈哈大笑:“你看,你出鞘了,你杀人了!!你是一把好刀!”
隗婉怡面容苍白惊愕,“……不!不!我不是刀!”
“我还活着,你就是刀!我死了,你才是执刀人!”
“我杀了你!”
隗婉怡疯了似的冲来。
牧青白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