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运送回京城,给父皇将养心殿修建起来,熄了他的怒气吧。”
“是!”
齐烨承左右渡步,思考了一会儿,又吩咐道:“秘密派人入京,去使邸知会一声牧大人,就说本王已到幽州。”
……
……
“安师爷,齐烨承来信了。”
牧青白疑惑的问道:“他到幽州了?”
安稳点点头:“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到场。”
“还有什么?”
“他还送来了一份此次遭劫的损失奏表。”
安稳说着,将奏表递了过来。
牧青白扫了一眼,笑道:“这里头水份有点大啊!别人不知道北狄人有多少,我们还不知道吗?”
安稳点了点头:“从一开始的数千,到如今撑死不过一万余,且不说攻城定有损失,即便是全员,也拉不走这么多的官银,水份大了,看来齐烨承也往里头伸手了。”
“他也算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就给他回个信吧。”
安稳问道:“怎么写?”
“已步正轨,在外募兵,等候我的信号,随时入京勤王。”
安稳依言写好信,将信笺封好,交给了前来的使者。
折返回来等候牧青白的下一步命令。
牧青白苦恼的挠了挠头:“可惜了,要是能知道显州战场情况就好了。”
安稳皱了皱眉:“难道你要准备刺杀皇帝了吗?”
牧青白有些吃惊的看着安稳:“不错嘛!那你猜猜,我要用那一把刀?”
安稳皱眉沉思片刻,“首先排除隗婉怡,她是你的重要棋子,不是杀人的刀!至于闻越泽,也不太可能!闻家是一群望风而倒的骑墙者,不可能敢做这么冒险的事!锦绣司在皇宫里安插的钉子并不深,你能用的人着实不多,而且你一直说要找刀,却从未见你行动,现在突然想要刺杀皇帝,是不是太仓促了?”
牧青白微笑道:“你是不是忘了这场党争游戏里,还有别的玩家?”
安稳瞠目结舌:“你,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你还未与人接触,却要他们与你共谋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你凭什么以为他们会答应你?”
“因为他们要争的是皇位啊,皇位上还有人坐,那还怎么争啊?”
饶是安稳有如此准备,也不禁被牧青白的胆大震慑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