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总监才摇头说：“我看未必。”
“凌冰冰一直都看不上京圈那帮老人，年轻的时候没少受气，听说好几次都阴阳了陆钏那几个，她代表不了京圈核心，我个人感觉，这次她能过来，更多的是自己有想法。”
朱曜临点了点头，随后心里忽然一动：“对了，她想和池野合作的那个本子…是谍战题材的吗？”
“好像是。”
“我们也收到了吗？”
“没有。”助理解释：“好像就一部电视剧，咱们上回开会不是说不接电视剧吗？”
“……回头你找那家本子的负责公司问问，要过来，我也看看这个本子。”
朱曜临心里却忽然有了主意：“就从这个本子开始…试探一下圈内现在的态度。”
“好。”
……
另一个房间。
“姐，这次你真的要和哥哥…池野合作吗？”
凌冰冰放下手中的剧本，无奈的看了妹妹一眼：“我说，能不能表现的不要这么明显？”
“啊…”凌晗眼睛贼兮兮的一转：“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我看圈里好多人都对池野没什么好印象，我怕你这次主动跟他合作，万一大家不高兴了怎么办？”
“圈里？谁啊？”
凌冰冰闻声笑了一声，不屑一顾：“《流感》都海内外大爆了，谁会跟钱过不去？”
“放心吧，没事的，圈子里那几个本来就是臭老九的脾气，都2027年了，还把以前老一套的东西来来回回用，反反复复说，其他真正想赚钱的大资本，是不会像他们这样的。”
凌晗听得满意至极，连连点头：“……姐，你眼光真好。”
凌冰冰：“……”
“池野来了。”
“和商幼舒一起来的！”
“我靠，他俩不会是真的吧？”
“过去打个招呼啊……”
就在这时，走廊内响起了声音，凌冰冰凌晗姐妹一怔，对视一眼。
——终于来了。
池野和商姐抵达了北电会场后台，立刻就受到了热情的欢迎和寒暄。
说实话，池野不是科班出身，不是所谓的“学院派”，在这方面的人际关系和人脉都很少。
商姐不太一样，作为北电的“知名校友”之一，她虽然佛系，但在校内的知名度无需多言，更和不少领导老师的关系不错。
所以，她那句话还真没说错，来到了北电，就等于池野来到了她的“主场”。
“大家一个个来，别急，一个个合影，小池他有点不好意思，他性格很内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