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吧。
那日云峥妄言,要只身一人,斩妖族五千年气运。
他只当是笑话。
现在看来,何止五千年。
不怪云峥,只怪少年借剑。
本就是一个绝世剑仙,在握上一柄惊世神剑,普天之下,又有谁人可敌。
身后,幸存十余兽皇,三尊兽神听闻此噩耗,面色沉若滴墨,其中一人,更是低声怒骂道:
“该死,都怪红月,她即便死了,也当是吾族罪人。”
其余之人不免三三两两附和。
“红月误我东荒啊!”
"我早就说过,这只母老虎迟早会害了我族。"
“帝君,当初老奴劝你,不该偏信此女,现在该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人都死了...”
人也好,兽也罢,经历大磨难幸存下来之后,无可奈何的他们总会想着推卸责任。
他们不愿承认自己无能。
他们也不敢报复问道宗。
所以只能将这份怨和恨推卸给已经死掉了的人。
是红月先动的手。
是她挑起的纷争。
便当由他来背负这份骂名。
帝君听闻,只是自嘲一笑。
“呵呵。”
红月?
红月真的错了吗?
想来皆心知肚明吧。
“可笑!”
“帝君,你这是何意?”
白泽失神道:“他总是要来的,总是会来的。”
众兽一头雾水。
白泽落魄离去。
众兽恍恍惚惚。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帝君什么意思?”
“鬼知道!”
“我们该如何?”
“你问我,我问谁?”
远山白泽离去的方向,传来一声怅然的长叹。
“都回去吧,回到你们的族群,找到你们的族人,告诉他们,收起利爪,收起獠牙,垂下尾巴,低下头颅,就别在去西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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