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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破元婴。
他是越看越觉得这徒弟顺眼,可他不说。
他用烟枪磕了磕桌腿,站起身来,背着手,掠过许闲,直奔铸剑台。
许闲亦步亦趋,缓步相随,没话找话道:
“师傅,你就没发现,我的变化?”
阮昊明知故问道:“什么变化?”
许闲走到其面前,张开手臂展示道:“你没发现,我破境元婴了?”
“哦!”
阮昊哦了一声,在一堆沉铁中找寻着什么,弄的丁玲咣当的响。
许闲有些郁闷。
自己这师父,也太淡定了吧。
跟自己那五师兄一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城府?
不大一会,阮昊翻出一块漆黑如墨的铁。
约莫木桶那般大小,轻轻一扔,稳稳落在了锻造台上。
他直起身,瞥了一眼少年,风轻云淡道:
“小小元婴境,为师我一锤子能砸死一片,真不知道,你骄傲个什么劲?”
许闲只觉得莫名其妙,强调道:“不是,师父,我...十八岁的元婴啊!”
“十八岁怎么了?十八岁别人就会让着你,做白日梦呢?”阮昊毫不客气的怼道。
许闲瘪着嘴,终是欲言又止,都说阮昊脾气大,原本以为是谣言,现在,实锤了。
就这脾气,自己都没点,就已经要炸了!
“行行行,师傅说的对!”
阮昊看着吃了瘪了许闲,波澜不惊道:
“你站过来!”
“哦!”
“锻星锤呢?”
许闲神念一动,自剑冢神剑池上,取出了缎星锤,重重放到了地上。
而与此同时。
那天门上,五色霞光又闪了闪。
凌牧惊坐而起,骂骂咧咧道:“草,又来?”
铸剑坊中。
阮昊问许闲,“为师且问你,你可知何为铸剑?”
许闲一本正色道:“师傅想听详细版的,还是简单版的。”
阮昊饶有兴致,沉吟道:“简单讲讲?”
许闲脱口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