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生产才上京的,对了,我是一名女科大夫,有事情可以找我,当然没事儿最好。”
在一旁的楼琼玉听了,又觉得四嫂似乎一直都推销自己,她完全以自己的事情为主。
众人一并进去之后,才现大家都还挺近的,她们是苏州人,这女子也出自镇江大家,娘家姓张,也是本地大族。
“难怪我一看这菜啊,就知晓肯定合我们胃口,原来大家说起来还是都同乡呢。”
妙真笑道。
张氏也很欢喜:“这样咱们日后就更亲近了。”
楼琼玉也是陪着说话,她跟高氏偷师了好几招,说话的水平蹭蹭上升,连妙真都现了,她说话很会投其所好,但又不是那种特地谄媚或者没话找话的,甚至都听不出痕迹来,好厉害呀!
妙真在心里为她鼓掌。
她们三人边说边聊,夜幕降临,妙真就想告辞了,她上回就是因为在外面无聊应酬多了一个时辰,导致晚上来不及整理医案看医书,过了子时才睡,现在她可不能熬夜了。
偏偏张氏擅饮,楼琼玉也是想实施自己的交际手腕,都强压着她又吃了一轮酒,惹得萧景时都过来接人了。
妙真回来挽着他的手道:“你不知道,我吃了许多酒,她们俩酒量怎么都那么好啊?太累了,头还有点晕。”
“那怎么办?今儿你还要看医书么?”
萧景时问道。
妙真打了个哈欠:“肯定还是要的,今儿肯定得熬夜的。”
“也成,明日我休沐,咱们俩睡个昏天暗地才是。”
萧景时也打算晚上做馆课。
夫妻二人一拍即合。
楼琼玉也欢喜的很,她正和萧景棠道:“隔壁那家家世可不凡,驸马的侄儿,参政的儿子,好一份家俬,还授了镇抚使的官儿。
可我看嫂子好似就只是走个过场,如此,我也周全些。”
见她这般,萧景棠倒是提醒道:“你也不要老是周全些什么,嫂子托你管
()些事情放在心上,还问坚哥儿读书怎么样了?特别送了一套上等文房四宝回来。”
“咱们女儿要不是这样,哪里有今天的成就,你是不知道皇上可是亲自送的牌匾。”
梅氏提起来还是很激动。
徐二鹏却道:“咱们也不能丢女儿的脸,坚哥儿坤哥儿两个也好好读书,日后再争气些,考个功名才是。”
梅氏点头。
但夫妻二人听到的是这些琐碎也高兴,毕竟卢世安被贬去云南,名声也臭了,算是解除了一件她们最担心的事情。
再说肇哥儿和芙姐儿过了冬月十六就开始上课了,自然邈哥儿也跟着他们一起开蒙,小孩子年纪都不大,和爹娘分开哭的嗷嗷叫的,但是妙真就直接关在屋子里看书。
孩子们总得去适应这个社会,五岁其实也不小了,有时候不是孩子离不开大人,而是大人离不开孩子。
芙姐儿的自理能力和肇哥儿都很强,课间用饭之后,帕子脏了,她就直接自己在外面的小盆里洗了。
邈哥儿不解道:“大姐姐,你为何要自己洗啊?”
“我娘说这是最基本的劳动,自己的事情自己要学会,我们读书的时候是不能有丫鬟在旁边的,就得自己做。
还有娘还教我和弟弟缝扣子呢。”
芙姐儿可喜欢和娘一起做这些了,娘亲还说过等她识字了以后,也教她医术,带着她一起治病救人。
邈哥儿跟听天方夜谭似的,因为他到现在还不会穿衣服也不会系带子,更别提洗帕子、缝扣子这些事情。
头一日放学,妙真倒是让厨下做了一大桌子菜,还让萧景时早些回来,一家四口在桌上吃饭说话。
芙姐儿笑道:“先生教的,娘早就教给我们了,可是学的又不一样。”
“不能骄傲哦,即便你学过,现在再学一遍也只当温习,知道么?”
妙真叮嘱。
“知道了。”
芙姐儿笑嘻嘻的。
二人头一日没有功课,但是妙真让萧景时教她们写字,因为五岁孩子们的手才育正常,如此才能够开笔。
别看萧景时才高八斗,教孩子却不耐烦,指着肇哥儿道:“怎么教了两遍还不会啊?”
妙真叩了叩桌子:“你也能不能有点耐心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