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是特别好,但如今吹了冷风容易头晕,操心多了容易掉发精力不济,就不如以前了,人家萧景时冰天雪地骑马拉弓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萧景时笑道:“我是
()张氏道:“这可不是吹嘘,这不都是真的么?徐姐姐你就是太过谦虚了。”
这马太太上次得的是急性肾炎,现下头脸不肿了,人的精神也好,又引荐妙真给宣府知府认识,妙真上前拜会,丝毫不拿架子,也还算是如鱼得水。
中午宴毕,崔宁徵还过来接张氏了,他们夫妻二人,男的也是家里家外人不断,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但闹了一场之后,在大同感情反倒是好起来了。
张氏从妙真身上知晓慕强的人,总希望找一座靠山,可自己也能成为自己的靠山。
妙真照旧留下来观礼,黄昏时节,新娘子才过来,只不过傅总督的脸色却很不好看,还把其原配牌位摆在上面,让新婚妻子拜。
虽然未曾见到新娘的面容,但妙真想任何一个女子婚礼上被这般对待,应该都是很难过的。
回到家中,妙真想她和萧景时的感情也很好,可如果真的有一日,萧景时去了,她是再嫁还是守寡呢?恐怕也得看再嫁之人如何,这般想着,倒也不执着萧景时的感情了。
小喜却赞叹道:“傅总督真是痴心不改。”
“我看那位新娘子身段很好,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时日久了,指不定就喜欢上了。”妙真笑道。
小喜却难以接受:“姑娘怎么这样说?难道这世上就没有痴心的男子么?”
“也有,但是很少。”
“但您肯定是世上最痴心的女子。”小喜对妙真的人品十分信任。
妙真用手指了指自己:“那倒也未必。”
一语未了,见萧景时走进来了,妙真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只道:“今日在傅家暖和的紧,路上却冷的很,还好回来了,现下一回来人就热乎了。”
萧景时终究是忍不住,把下人遣下去,就看着妙真道:“我如果死了,你会立马改嫁么?也是,你如今人也漂亮许多,医术又上达天听,还年轻,也是应该的。”
“你胡说什么,你是拳头上立的人,胳膊上走的马,怎么会死呢?”妙真摇头。
萧景时蹲下来,仰着看他:“那我说如果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我也问你同样的问题,咱们俩还吵了一架,现在又问这些。正常来说我有三个孩子,你们家怎么可能让我改嫁呢?”妙真正常分析,她现在已经开始摒弃一些情绪化的事情了。
不曾想萧景时跟她闹上了,完全生气了,但是又不是跟妙真冷脸那种,还自己在那里发誓:“我可同年说,我一定要活的比你长,好好照顾你,让你一辈子为我神魂颠倒。”
妙真闻言,觉得自己实在是自愧不如,她轻易不付出,也不信任婚姻,但是萧景时却这样的热情以待,她拥住他:“你要好好爱我。”
萧景时想爱你的人怎么能让你为难?所以我好好爱你就是了。
爹娘感情变好,成日黏糊在一起,芙姐儿都和身边的丫头抱怨:“这几日我都没见到娘了。爹爹也真是的,做什么都要娘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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