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没什么担当,坏又不够坏,好又不够好,就跟三弟差不多,那大丫头恐怕是和他兄长一样。
妙真只有和爹娘说自己的心里话:“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运气不太好,但转念一想,人家说闻道有先后,不知道成功是不是也有先后?我还得继续努力。”
还得徐二鹏出马对女儿道:“得陇望蜀乃是人之常情,可说穿了,她们的成功多半还是系于丈夫身上,而你是系在你自己身上。我以前还不是羡慕人家当官的,可是后来我就觉得我还是喜欢写话本,还是喜欢俗务少些,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做官,如今也很好啊。就像你,如果真的一辈子进不了宫又如何,至少你在苏州府、南京府也是有名的大夫了。”
总结一句话就是平常心。
妙真点头:“女儿知道了。”
徐二鹏则指了指外面的书房:“有些事情别告诉姑爷了,倒不是说瞒着不好,有时候坦诚未必是好事,至亲志疏夫妻。”
妙真当然懂这个道理,“好。”
说罢,妙真又把她从南京买回来的礼物,分了些给爹娘,两把金扇、六双鞋面、两盒点心。
且不说她父母与她相聚如何,很快又给大房萧景砚践行,众人又去大房了一趟,好几日生活才恢复平静。
不曾想楼琼玉又有了身孕,她倒是很苦恼:“上回生邈哥儿我身子就不舒服,没想到这么快就身孕了。”
妙真想起自己怀双胎的时候,晚期肚皮自己都不想看,觉得很恐怖,也是有些同情道:“既然有了身子,就好生养胎,你若有哪里不舒服的,只管去找我。”
楼琼玉笑道:“我就先谢过四嫂了。”
“看你说的,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妙真道。
楼琼玉见丫头们果子点心拿的慢慢吞吞的,不免对妙真吐槽道:“也真是的,我让她们做个什么,她们就拖拖拉拉的,若是六爷差遣,跑的比什么都快。”
“见怪不怪了。”妙真也随着她的话说,其实她房里现在还好,因为萧景时几乎不和丫头们怎么说话,除非吩咐事情。
再者,她自己在四房几乎统管内务,丫头子们不敢闹。
其实一个家里男女主人的关系也是很微妙的,下人们就是风向标,多半讨好男主人的,一般而言女主人地位就不如前了。
妙真刚离开,楼太太就过来了,她还正抱怨:“自从你爹退下来,那些以前嘴上跟抹了蜜似的,一天三顿往我家跑的人,如今找他们,他们还推脱有事。”
楼主簿自从退下来,家里再也没有堆成山的礼盒了,楼大哥虽然也在户房当差,但到底是楼大嫂当家了,楼太太也没有那般便宜了。
所以,她就劝楼琼玉:“人若是没了权,就跟老虎没了牙一样。你也多跟姑爷说说,好生读书,否则在兄弟们中间最末。”
“这话我哪里是没劝过的,他说要读书,也不过是用功了几个月,又故态复萌了。”楼琼玉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楼太太
小喜点头:“放心,都说了的。”
妙真冷哼一声:“都说这位崔尼姑看女人是个邪的,就会有许多法子,使人愈发入邪道,若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