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不太有界限感了,妙真道:“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分属正常,我这就把药方给嫂子的丫头,还要上覆大伯母,这就先去了。”
说罢,径直出去到晁氏那里坐了一会儿,把夏仙姐的病情和开的药方说了,晁氏道:“辛苦你了,好孩子。”
“都是一家人,您万万别说两家话。”妙真笑道。
晁氏又道:“上回来,听族里青婶子说你和老六媳妇都送了她东西,你们有仁义,这样很好。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啊。”
“这倒也没什么,我在家时,我爹常用朱子家训教我,什么‘子孙虽愚,经书不可不读。’又有什么‘见贫苦亲邻,须多温恤。’若我泥菩萨过江倒罢了,偏我家下人送了米粮来,分一半给她也有富余,大伯母快别赞我。”妙真道。
晁氏见她说话引经据典,自己愈发喜欢了。
等回来的时候已然黄昏,走在园子里,莫名一股忧伤,原来人真的会因为天时感染心情变化的。
萧景时刚洗了头,正散着头发,自己正在浇水,见妙真神情不好,把喷壶递给丫头,走上前道:“怎么了?”
“没怎么了?我就回来时看着黄昏,蓦然心情不好,仿若身在梦中似的。”妙真道。
萧景时倒是很能体会这种心情,举凡能诗能画者,都非常能够体会那大自然的变化,他牵着她的手进来:“真真,进来咱们说说话吧。”
原先他还叫自己娘子,上回听爹娘喊她名字,他也这样喊了起来。
妙真随他一起进去,二人其实也没说什么话,就那般靠着,萧景时见她薄衫里玲珑身形,起了心思,抱着她到了内室,且不说红销账里多少温暖。
那厢天色晚了,二人才懒懒的梳洗了,妙真从西书房拿了书看,萧景时也自取了一本书在房里看,不知怎地,二人都有一种餍足感。
他想所有人都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母亲希望自己出人头地,将来力压三房大房,父亲希望自己将来做官,最好追封三代,也替他封个官儿,倒是娶的这房娘子,娶之前觉得她家使手段,可娶来之后,她反倒是对自己无任何要求。
大嫂夏氏就因为和大哥分开住都觉得不行,甚至气病了,妙真在自己走的那几日却还忙的不可开交。
妙真当然要忙,她不仅要忙,还想要有一定的成就。
她娘让她早些有孕,自然也是为了她好,她无法去评判一个明朝女性的思想,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她在妇道上做的再好,一旦没了价值,恁是千般好看,万般会生,将来也逃不脱被抛弃的命运。
与其如此,她还是寄希望于医术突破,直达天听,将来能成为一代名医。
所以,她不会刻意做什么,一切顺其自然。
还好,她的名字已然是报上去了,至于能不能选到她,还得看上头如何说,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就跟现代颁奖典礼一样,入围了是一件事情,能不能得到那个奖,又是另外的事情。
()部赁出去,也挣不了几个子儿,不如我寻摸一间出来。”她是说到做到,跟晁氏撒谎,说是上回田地问题,她得去看看云云,晁氏就让她先去处理。
她这么一出去,随处逛了逛,竟然碰到了萧景珩从外宅的院子里出来,随意一打听,就打听了出来,这是萧景珩养在外头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