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呢。”妙真笑着坐下。
莲子熬的沙沙的,配着那炒面,倒还真是吃了个肚满。
母女二人用完,又在家里纺线做些针黹,妙真正好把昨儿的绣活拿出来做,还道:“娘,我打算做个药枕,也不必绣,直接选个茱萸纹的缎子才好,给您和我爹一对,还有萧家二太太那里也做一对。”
“这样就很好,萧家那样的家族,一时半会很难分家,即便分家都是有往来,在后宅,除了子嗣之外,就是和婆婆的关系了。”梅氏很懂这些人情世故。
妙真笑道:“爹爹那次还嘱咐我说,现下萧家长房去年娶的那个媳妇没动静,二房的韩嫂嫂也没动静,说什么都别管,生个孩子比什么都强。我还问说您怎么连女子的事情都懂?”
梅氏道:“你爹不懂不行啊,当年我好歹生下了你,你爹爹做先生时,见那学生偷懒不做功课,打了人家几个手板,他家爹娘过来就骂你爹是孤老命。”
“唉,其实小小和我说在她外家也不甚自在的,但是她的外家又比她本家那些人好。您不知道我在她家住的时候,那些人过来名曰帮忙,偷偷把什么银壶、瓷杯都顺走了,有的人连绣凳都偷偷拿走。”妙真想起来其实还真的挺恐怖的。
梅氏摆手:“你说的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小时候见到同我一般大的一个男孩儿,他爹死了,他后娘改嫁了,族长贪他的地,把他用铁锁锁着,也不给吃喝,动辄打骂,幸好那孩子后来跑了出来。”
妙真听的都恼火:“天下怎么还有这些没王法,这么坏的人。”
“便是不坏的,见了钱怕是也要变坏的,穷人贪财,有钱人指不定更贪,你去了萧家,别手头散漫,还是把钱财拢好才是。”梅氏提醒。
有了钱财即便是改嫁都有底气,若无钱财,就是生的如花仙儿似的,怕也是不成。杜姑娘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去年她还疑惑杜姑娘怎么感觉得了抑郁症似的,后来听人说起,才知道岑家和杜家有那样一段过往。
妙真的爹倒是很看得开,还对妙真道:“自古男人除了你爹外,就没几个好东西,别看什么山盟海誓,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情,没谁能真的把他捆绑着让他去做,多半还是他自己愿意。天下间的人有贪念,男人的贪念只会更重,图女方权势背景钱财的比比皆是。别太看重什么情了,情随时可以移钱财可不会移。”
这话听的妙真似有所觉,她是见过萧景时的,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最难得的是人年少却不显得稚嫩,但就是这样的人,爹爹也觉得谈情没意思。
妙真笑道:“那您笔下的男男女女倒是很相爱的?”
“你这丫头懂什么,正是现实没有,我写出来的才有人看啊。如果现实生活,人人都是矢志不渝,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都稀松平常了,谁还愿意看我写的破案数啊。”徐二鹏听了直摇头。
这倒也是,妙真想起程家的日子,程家三太太很爱三老爷吗?并不是。但是她想要个孩子,能保住三房财产的孩子。
着这一百两和自己攒下的四十两买了十六亩良田。
这田包氏就交给自己姐姐大包氏家种,大包氏在她这儿打包票:“你放心,外甥女的地我是一定会当自家的地种的。”
“我难道还信不过你么?我的地尽有的,都是给自家人讨好。”包氏趁着妙莲不在,把女儿的奁田直接说是自己的。
大包氏知晓包氏言下之意,遂道